张成步入十七岁年龄,身体发育即将进入成熟阶段,身高也快将要接近于张小凡。此时,见快速行走在身前之父亲,步履间,其身子骨还显得很是硬朗,心中不由地为此,而由衷地感到高兴。
父子俩刚一进入厨房,张小凡立即大声道“成儿他娘,快点将家中收藏好酒,尽数拿出来,为夫想要与成儿,即刻就痛快地喝上几杯”。
“成儿他爹,难道你已忘记,自从成儿一失踪,你就未曾喝过点滴酒水,此时,家中哪里还收藏着好酒”。刘淑兰停下手中活计,立即出声朝张小凡解释道。
张小凡此时也是无任何顾忌,只是嘻嘻笑了笑,随即,便朝张成道“成儿,你先在家中等待会,为父这就去购买几酝好酒回来”。
张成赶紧拦在张小凡面前,道“父亲,这等小事,让孩跑上一趟就是,何必劳烦您老人家亲自出马”。
张小凡脸色立刻显得有些凝重,盯着张成看了会后,道“成儿,你回到家中之事,最近两日,还是不要让他人知道为好,以免因此而招惹出其他麻烦事来”。
听出父亲话中用意所指,张成也不便再行解说,只得郑重地点头答应,任由父亲前去镇上购酒。
见张小凡已快速离开厨房,张成便道“母亲,您先去休息会,准备早餐之事,就让孩儿来做如何”。
刘淑兰白了张成一眼,道“成儿,你赶了一夜路,还不快点去休息会,难道想要在此,给你娘亲添乱不成”。
见母亲不愿让自己插手厨房事务,张成搓了搓手,微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之就乖乖地走出厨房,开始在自家小院中随意走动着。
随意走动会,刚想回自己房间去看看,正好听到对面有房门声在响起,张成扭头一看,见田婷婷领着一名小男孩,已从张胜夫妇房间走出。此时,感觉到自己终于有事可做,紧赶几步就来到田婷婷面前,道“大嫂,这位小男孩,可是侄儿,大名如何称呼,今年几岁?”
“鹏儿,面前这位,就是你张成叔,还不快点叫你成叔叔”。田婷婷在催促儿子称呼张成同时,还连带着介绍道。
名叫鹏儿这位小男孩,立即用那惊恐不安目光,朝张成看了一眼后,随即,便迅速向田婷婷身后躲去。
田婷婷连忙将小男孩拉扯到自己身前,刚要催促其叫张成,小男孩可能是因为胆怯缘故,只是用那惊恐不安目光,朝张成看了一眼,随即,就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田婷婷为此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无奈地笑了笑,道“小成弟,鹏儿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可能因为有些怕生原故,而不敢叫声叔叔,你可不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见张成虽然在微笑着,但却用那有些好笑目光,看着正在双手抱住自己大腿,仍然在大声哭泣着之鹏儿,田婷婷为此,便显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小成弟,你侄儿名叫张云鹏,今年已快三岁。鹏儿除去过几次田家镖局,长这么大,还未曾去过其他地方。或许是因为年幼胆小缘故,在家中,见到其他陌生人时,也时常出现哭闹情形”。
听完田婷婷这番解释,见田婷婷已将张云鹏抱在怀中,张成也不方便用灵识,去观看侄儿身体状况,便道“大嫂,你先带侄儿回房间休息,等饭菜一好,小弟再来叫你前去用餐”。
田婷婷用那种十分理解目光,朝张成看了眼,又摇了摇头后,便抱着自家儿子转身离开。
见大嫂抱着张云鹏刚一回到房间,自家侄儿就已停止哭闹,张成只好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随即,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一进入房间,见整个房间,虽然并不十分宽敞,但房间内,自己曾经所使用过之物品,依然在非常整齐干净地摆放着。观看到如此这般情形,一股股暖流,瞬间便已流遍全身。
四年多来,父母亲虽然毫无自己一丝音信,但一直在盼望着,自己总有一天还会归来。因而,仍然每日在坚持着,为自己清扫与整理房间,其关爱之情,又是何等厚重。
在房间来回地走动会,正思考着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如何安排在家中修炼一事时,小院中,却已传来父亲让自己前去喝酒声。
坚持地等待着自己之归来,张小凡已有四年多时间,未曾沾过一滴酒水,而对于那些好饮者来说,其中,需要有多大毅力才能坚持得住。也许其他许多家庭之父亲,因无法忍受那痛苦等待之煎熬,恐怕还会借喝酒麻醉之机,来尽情地消愁一番。
感受到父母双亲,对自己竟然是如此信任与万般关爱,张成灵魂深处,在被狠狠地震颤一阵过后,又将父母亲这片恩情,牢牢地记在心间,自我坚定地点了点头后,这才走出房间,朝自家厨房快速走去。
一进厨房,见餐桌上,已摆放着三个素菜与几付碗筷,张小凡坐在主桌位上,双手抱着酒酝在不停地闻着嗅着,张成赶紧来到其身边,当闻到从酒酝中,所散发出醇正酒香味时,便道“父亲,这酝中所装,可是二十年份以上之陈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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