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啊?你对我没有信心。”
谢商纠正:“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温长龄不说甜言蜜语,不表达爱意,性格独立,不粘人,不查岗。
谢商很患得患失。在滑雪场那两位女士的对话他也听到了,他和被谈论的那位主人公有类似的情况,不自信,担忧自己会被抛弃。
毕竟钢铁做的温小姐有“前科”。
“这样啊。”
温长龄对谢商这里很熟,她熟门熟路,从抽屉里拿出一块蜂香楠木,还有各种点香的香具。
她现在已经能很熟练地燃香了。
她打开炉子,点燃蜂香楠木,然后抱着谢商等了等,等到情感上头,等到日有所思的在脑子里汹涌地翻滚躁动。
她踮起脚,很细致地去吻谢商,含着他的唇,到深入,到恨不得把他吞了,亲吻的声音很缠人,带着要把人完全拉进去的色欲。
她被欲望迷了眼,含着迷离的雾看他:“你知道现在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吗?”
从她开始吻他。
谢商就起了强烈的反应。
“星星,我的日有所思是你。”
谢商同样闻了这个香,眼角已经逼红:“蜂香楠木会让人看到幻觉,看到想看到的一切。”他伏在她耳边换气,“长龄,是幻觉吗?”
温长龄咬他锁骨上的痣,很用力:“疼吗?”
他笑:“疼。”
蜂香楠木的别名也叫情人香。
他几乎整个人贴着温长龄,恨不能再紧一点:“刚刚的话能不能再说一次?”
温长龄推开他,去睡觉。
前几晚,谢商都顾着温长龄病没好。今晚,谢商尤其的……过分。
温长龄出了很多汗。
“你好烦啊,够了没?!”
温长龄不喜欢冬天用空调制暖,觉得很闷很燥,会有缺氧的感觉。
谢商今晚却开了空调,温度调得很高,被子只遮到了腰间,因为动作,几乎快要掉在地上。
他骨子里的恶劣全部释放出来了:“你再说一次,我想听的话。”他忍不住不断地确认,想再亲耳听听她的日有所思。
“那你求我。”
他搂着她的腰,不让她躲:“求你。”
温长龄踢他,偏不说。
“我要睡觉了。”
谢商扣着她的腿,几乎要摁出痕迹:“你耍赖。”
“是谁在耍赖啊?”温长龄有时候很娇,“是你!”
她不知道说了多少遍要睡觉了。
“长龄。”
谢商不厌其烦地:“你爱我吗?”
好烦。
温长龄抿着唇,不发出声音。
谢商没有脱她的袜子,纯白色的,影子在灯下晃,粗鲁地,没完没了地。
“爱我吗?”
“你爱我吗?”
温长龄闭上眼:“爱。”
她的一句爱语,能毁掉谢商所有理智。
他更过分了。
温小姐心想:他真的好讨厌。
他捞起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露出本性——毫不克制的粗暴和最原始的掠夺,还有一句一句吻在她耳边时说的深爱她的话。
男女之间不管是力量还是对主动权的控制欲,都存在很大的差异,温长龄之所以有时能占上风,是谢商给的纵容,是他在“听话”,如果他不听话,那她毫无推拒之力。
快,遮住我十八岁的眼睛。
哦,手指张开了。
044章,谢商开始调这瓶香水。128章,设计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