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明珠,到哪都发着光,别人多看她一眼,谢商都担心。
她叹气:“你怎么那么爱乱吃醋啊。”
她刚从外面回来,手很凉,坏心眼地把手伸进谢商的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痒痒似的碰他。
谢商现在对她没多少自制力,按住她的手:“你就不能说点我爱听的哄一下?”
她说:“不哄。”
她有点直女思维,不怎么说甜言蜜语。
她把手拿出来,搂住谢商的脖子,拉着他靠近,她轻轻松松就伏到了他肩上,就象征性地亲了一下,然后玩心大起,吮他耳后往下那一处的皮肤,吮红了还不够,用牙去咬。
谢商稍稍仰起了头,提醒温小姐:“这里别人看得到。”他自己倒无所谓,但别人要议论的话,她也跑不了。
温长龄一副纯真且温顺的样子,摸着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好乖好温柔地说:“星星,标记就是要让人看到的。”
她就是个小恶魔,坏得很,老实本分都是伪装。
谢商手掌扣着她后颈,让她重新伏在自己肩上,他将衣领往下扯了一些,更加方便了她的动作:“继续。”
佛学经书白读了,礼义廉耻和君子之仪也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他竟然很喜欢。
他可能有病,温长龄把他弄疼,他都会兴奋。
小欢:小温把我四哥教坏了。
二更,大概九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