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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谢商的贪欲,长龄的身世(二更)(1 / 2)

全部都是假的,说会爱我是假的,说会对我好也是假的。

温长龄困惑地看着他,很轻声轻语地说:“为什么不说话啊?”

你想要什么?要我帮你复仇?还是要我痛不欲生?

“谢商。”

他叫她的名字:“温长龄。”

为什么?

这个案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和谢家有什么关系?除了那四个人,你还要报复谁?你只是利用我吗?

你要我怎样?我要怎么做?

温长龄皱起眉:“你到底怎么了?你再不说话,我进去了。”

她刚要转身,谢商拉住她。

“不要走。”

他有很多疑问,但不敢问,不敢戳破。

温长龄不爱他,一旦戳破,就结束了。

她太厉害了,把他逼退到了已经没有选择的地步,只能投降,只能求她怜悯,打碎硬骨、卑微地求她,握着她的手都在战栗:“温长龄,你怎么样都可以,别抛弃我。”

谢商从来没想过,他会因为一個人,屈服到这种地步。

他能理解贺冬洲的话了,贺冬洲说,能为他的小疤女士死。

温长龄不知道他怎么了,但能感觉到他情绪巨大地起伏:“我没有要抛弃你,我只是进去睡觉。”

谢商没有松手,不愿意她走:“我心情不好,长龄,抱抱我可以吗?”

温长龄张开手抱住他。

“为什么心情不好,你不想告诉我吗?”

谢商把手收紧,愤怒、害怕、不确定而产生的惶恐都让他濒临失控,恨不得把她揉碎:“嗯,不想告诉你。”

不能让她知道,知道了,他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会被丢弃。

温长龄说:“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他不断地收紧手。

温长龄抬高脖子,手拉拉他腰间的衣服:“谢商,别抱太紧,我喘不过气了。”

可是温长龄,我也喘不过气了。

谢商松开手。

理智和思想都在割裂、撕扯,他陷入了激烈极端的矛盾里,大脑在发疯发狂,手上的动作却怕惊到她一分一毫。

他极力维持平静,不让她察觉:“很晚了,你回去吧。”

温长龄有些迟疑,等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追问,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谢商还在外面,已经是深夜了,街上没有一个行人,四下很安静,只有兔子的灯笼在放肆地和夜风拉扯,天上零零星星的有几颗星子,皎白的月亮半圆。

他要做点什么,他得做点什么。要怎么样,他才能压下想要咬着温长龄的脖子疯狂进入她、占有她的冲动。他果然是个可怕的疯子。

他驱车去了谷开云的医馆。

谷开云没有走,在医馆里等他。他说要下棋,下棋能让人平静。

“我输了。”

这是谢商输的第五盘,虽然他的棋艺不比谷开云差。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四点了。

谢商收拾棋盘,都不猜先,直接拿黑子,重来。

谷开云握住他的手腕,拿开,收走了棋:“别下了,你心不静。”谷开云很了解他,看得懂他有多挣扎。

“温小姐让你很痛苦吗?”

谢商心里在否认,在给他的温小姐找借口,他说:“我很爱她。”

他一开始也目的不纯。

他不能怪她。

“这段关系对你来说,已经不是良性的了。”谷开云的意思是,或许该试着放手。

谢商很固执偏激:“我很爱她。”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说什么,没人能渡他。

谷开云叹息,起身,把水和药端过来:“把药吃了,去睡会儿吧。”

谷开云开的药量不大,谢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梦里全是温长龄。

“星星,你好堕落啊。”

她没有穿衣服,赤裸地坐在高高的台阶上,好冷漠地打量他。他被束着手脚,跪在她的脚边,祈求她解开绳索,说要献祭。

很荒诞、很诡异的梦。

里面有他的贪欲,也有称臣的屈服。

*****

谢商彻夜未归,温长龄早上给他打了一通电话,没有人接。她打车去了帝宏医院,要上白班。

晏丛的状态越来越差了,已经不能自主进食,整个人被折磨得消瘦不堪。他身上插着管子,说话很困难。

温长龄给他擦手,轻轻地摸了摸他手背上被针头扎出来的青紫。

“长龄。”

“嗯。”

晏丛很困,但不想睡:“你跟我讲讲阿拿的事,我想听。”

他其实很少主动问起阿拿,因为温长龄每次说起阿拿,都会很难过。不过他现在很想多知道一点,万一他一口气没上来,下去了,不得去找阿拿啊,那他得认得出来。

温长龄搬过来椅子,坐下来,慢慢地说。

“阿拿他很聪明,和你一样,长得很好看,有暗恋他的小女生,也有最好的朋友。虽然山下村里的人不喜欢我们,说莪们家会下蛊,但我妈妈很好,很疼爱我和阿拿。”

他们家独立一户,避世,住在山上,和村里的人都不怎么往来,只有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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