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景阳涨红的脸,文舒有些不敢想象他知道真相后的表情。
对于在大街上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韩邦化感觉脸皮有些发热,“你妹妹?据我所知,秦参政只有一子,未有千金。”
这家伙不会是冒认的吧。
这时,文舒开口了,“我不认识他。“
“妹妹,你......”秦景阳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正欲说什么,大街上又忽啦啦的围过来一群人,领头人乘坐着轿撵,还有一个青年模样的人骑着矮脚马过来。
竟是韩二公子和韩知府!
轿撵里的人,看了一眼现场,便道:“全部带走!”竟是连轿撵也未下。
衙差迅速将几人围了起来,包括秦景阳和他们同伴们在内。
“韩知府,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可不是犯人?”秦景阳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和不解。
韩知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人来报,正阳大街上有匪徒闹事,本府有责任和义务维护治安,将涉案人等带回衙门审查。”
“匪徒?”秦景阳愣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你说我是匪徒,你知道我是谁嘛。”
韩知府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衙差们开始动手。
“放肆!我爹是参知政事秦培,韩知府,你可看清楚了。”秦景阳挣开衙差,掸了掸衣灰。
他笃定,对方听完身份后会放了自己。
哪料,韩邦化补刀,“他方才说此案犯是秦参政之女,恐是冒认。”
韩知府一听,再不听他辩驳,“将嘴堵上,带走!”
秦景阳和他的同伴们极力抗争,但韩知府亲自带队前来,衙差的人数是先前的数倍,几人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擒住,堵嘴带走。
一路上,秦景阳都怒瞪着前面的轿撵,要是眼睛能杀死人,只怕韩知府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文舒斜眼看着,摇头叹气,让他吃吃亏也好。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竟到现在还没有悟出来。
他只是秦培之子,不是秦培,人家能卖这个面子才怪!
在京城有秦培在后头站着,没几人敢得罪他,如今来了别人的地盘可不得受着。
他先是询问了事情的经过,然后看向了秦景阳,“你说你是秦参政的儿子,有何证据?”
到了府衙,韩知府立即升堂,“堂下何人,因何原由来毫州城闹事?”
他原是不想当庭审的,奈何跟来看热闹的百姓极多,若是关门审理,或是不审理,只怕谣言会越传越多,到时候就不好平息了。
“胡说八道,谁闹事了,我与几位兄弟途径此地,没想到被你们污为匪徒,回头定要让我爹在朝说说此事,也让百官评评理。”
“你口口声声说是秦培之子,可有证据?”
秦景阳愣了一下,然后掏出了一块玉佩,“这是我父亲给我的,韩知府可看清楚了。”
“我们也有凭证!”另外几人也各拿着能证明身份的物件。
韩知府接过玉佩,仔细打量,确认是秦培的物件。其它几样也都无误。
其实,不用看物件,就光凭秦景阳那副草包嚣张样,他就知道他所言应该不虚。
因为他家老三也差不多。
但碍于先前下人来报,说是灿园出了事,老二又一脸慌张的过来找他,他猜测此事约摸与老二有关,而且还是不太好的事。
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拿了人回来再说。
不想,他们赶到现场时,却见这几个眼生的人与那闹事的女子纠缠不清,阻拦衙差抓人,严然一伙的样子,便只能先将人一块拿了。
但此时,对方有证明身份的凭证,且先前在大街上又表明了身份,他这会若是不承认,又或是私拿了,回头京城那边知道了也不好交待。
思虑一番后,韩知府只能判决,几人身份属实,先前乃是误会一场,予以当庭释放。并给韩邦化使眼色。
韩邦化会意,忙上前笑道:“原来是误会,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还望几位勿要见怪,夜间韩某在迎宾楼设宴,给几位赔罪如何?”
“行啊!”秦景阳本来也要找他的。
不过,他转身看向文舒,“把她也放了。”
“这.......”韩邦化有些犯难,看向韩知府,嘴里陈述道:“此女当街劫持本公子,冒然放了,我这安危......”
秦景阳还是不相信,文舒能劫持得了韩邦化,“你说她劫持你,有何证据?”
“我确实劫持了他。”一直未开口的文舒,突然说话了。
”韩家在灿园私设密室,抓了许多女子用做实验,已有多人丧命,我也是被他们抓进去的,只是逃出来的时候恰巧又碰到这位公子,为了顺利逃出去,才不得已劫持了他。”
此话一出,堂下顿时一片哗然,秦景阳也是一副震惊到不敢置信的样子。
韩知府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也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事。
他扭头看向韩二公子韩邦礼,对方却不敢与他对视,而是对着堂下的文舒怒骂:“胡言乱语,三弟岂是你说的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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