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成了巫师反贼,爷爷也与【伪装者】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这对她的打击应该非常大。
“不太好,像是变了个人。她的爷爷因为自己儿子的事情辞去了埃及魔法部部长的职位,声望也断崖式的下跌,他们一家甚至不能在埃及生活下去了。”
“嗯——又一个巴蒂·克劳奇。”
“总之我们遇见了,共同学习,持续了两周。”赫敏介绍道,“大概有几十人,大部分是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学生,还有一些瑞典和意大利、希腊人。”
“吼——你这算是建立起了一个跨国组织,等等——这算是党-派吗?”
欧文看向赫敏,嘴角扬起微笑,“一步步的,格兰杰小姐,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几乎和我姥爷当年的行为没什么差别了。甚至更加优秀,他是三十岁之后才开始活动的。”
“这只是正常的学术交流而已。”赫敏白了他一眼,说:“我可不打算建立巫师军队。”
“到了那个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欧文淡淡的说,“——就算你从来都没有想要成为领袖,但只是与邪恶战斗,就会有人怀着各种各样的目的追随。你该有所心理准备。”
“欧文说的一点都不错。”这时,一旁的邓布利多终于开口道。
“你应该更严格一些,防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
“我”赫敏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她没想那么多,只是抱着单纯的目的,希望大家能在未来的风波中活下去。
“我会的。”
她点了点头。
邓布利多则朝着女孩温和的笑了笑。
几分钟后,他们停在一幢坐落在花园里的整洁的小石头房子前。
“哦?天呐!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随着,金妮的一声惊呼,所有人的心顿时往下一沉。
他们看到,前门的铰链开了,门歪歪斜斜地悬着。
像是刚有暴徒闯进去了。
邓布利多谨慎地望了望街道两边,一个人也没有。
“拿出你们的魔杖。”他小声的说。“跟我来。”
邓布利多推开前门,悄没声儿地快步走上花园的小路。
小巫师们急忙跟了上去。
在前面,邓布利多慢慢推开前门,手里举着魔杖,随时准备出击。
房间里,一片狼藉,似乎在不久前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战斗。
一只老爷钟摔碎在他们脚边,钟面裂了,钟摆躺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像一把被遗弃的宝剑,客厅尽头,一架钢琴翻倒在地上,琴键散落在四处,近旁还有一盏摔散的枝形吊灯的碎片闪闪发光,垫子乱七八糟地扔得到处都是,已经瘪瘪的,羽毛从裂口处钻了出来,碎玻璃和碎瓷片像粉末一样洒了一地。
墙壁上,溅了许多暗红色的黏糊糊的东西,是血渍。
“不太好。”罗恩沉重地说,“这儿发生了一起恐怖事件。很可能是食死徒干的。”
一般的黑巫师不会如此大胆和残忍,也只有食死徒才会如此丧心病狂。
“欧文,你觉得呢?”邓布利多突然说。
“我?”欧文耸了耸肩,“我觉得那边的沙发有些碍眼,不如我们把它烧了吧。”
“.”
邓布利多笑了。
而在常人难以察觉的瞬间,那边的沙发颤抖了一下。
“你是怎么发现的?”老巫师又接着问。
“满屋子的魔法痕迹,却都不是黑魔法,沙发明明破破烂烂,好像被什么魔法隔开一样,但表面看不到魔力的踪迹。显然这是伪装——”
“当然,普通巫师能从这些就能看出异常,我嘛——”欧文睁着他那翠绿色的眼睛,眼前的沙发在古代魔法的感知下一览无遗,属于是浑身涂黑站在阴影下装隐身一样滑稽。
“除非四周充满着古代魔法,否则教授,一般的伪装对我来说没啥用。”
他十分诚恳的说,这也是实话。
虽然听着有些傲慢就是了。
“也是。我该问问其他人的。”
说时迟那时快,邓布利多突然出手,把魔杖尖扎进了鼓鼓囊囊的扶手椅的椅垫,椅子发出一声惨叫:“哎哟”
“午安,霍拉斯。”邓布利多说着重新站直了身子,“好久不见。”
刚才还是一把扶手椅,眨眼之间却变成了一个秃顶的胖老头儿蹲在那。
他揉着小肚子,眯起一只痛苦的、泪汪汪的眼睛看着邓布利多。
“你没必要扎得那么狠嘛。”他气呼呼地说,费劲地爬了起来,“疼死我了。”
那是一位,有着明晃晃的秃头、鼓起的双眼、海象般的银白色胡须,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袍,看着年纪很大的老巫师。
他的个头不高,头顶只及邓布利多的下巴。
“现在的小巫师都这么厉害了吗?”他揉着肚子,看向欧文,然后又将视线转向其他小巫师,眼中冒着精光。
“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邓布利多说。“需要我帮你收拾吗?”
“请吧!”那人说。
他们背对背站起来,一个又高又瘦,一个又矮又胖,两人步调却出乎意料一致地挥舞着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