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用他的话来说,不在燕京了,这么大一口子在外,还是要低调些的好。
纪韫璋没好气道,“谁让你这么没用,天天见,天天见,都没把沉春娶回去。”
吉星闭上了嘴,片刻后又忍不住嘀咕,“谁说的,我比以前抗揍多了!沉春两拳就能把那些登徒子打趴,我还能抗四拳呢。”
见两人彻底跑偏,荣佩兰制止道,“行了,有的没的,日后再说,你这么急匆匆的到底什么事。”
吉星一拍脑门,“那伙人又来了。”
荣佩兰,“那伙人?又?”
吉星,“金彭也有一家粮商多年了,因为燕京是咱们在供,所以这家粮商主做南边儿的生意。”
“本来咱们是没有冲突的。”
“咱们府的粮库建好后,对方就多方打听,周管事一直嘴严没有透露过。”
“去年开始,金彭当地不少的粮铺开始转收咱们家的粮。”
“我听掌柜的说,对方不守诚信,卖陈粮,这才转买我们家的粮。”
“今年初的时候,对方专门找人跟踪周管事,就寻到了府上。”
“那群人来势汹汹,把公子和姑娘吓得不轻,哭了好几个晚上。”
“沉春把他们打了出去,这事还闹上了公堂,最后是掌柜们出面作证,他们卖陈米,寻衅滋事,这事才了结,没想到今日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