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适龄的女儿适合送进宫了。
文远伯府徐家的那个次女,倒是个天仙般的人儿。
听说求亲的门槛都踩破了,都没有听说徐夫人松口。
想到这儿,陈相呵了一口气,他如何不知徐家的心思,这是给陛下准备的。
陈相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晟王背影后,这棵歪脖子树恐怕不中用了。
陛下这边他再不布置,恐怕朝堂日后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陈相,抬头就看到了前面的人,他急急上前几步,越过晟王,追上了已经快走到宫门口的文远伯。
晟王看到陈相的背影,脚步一顿。
他的面色不变,但是手中的佛珠握紧,玉石甚至还发出了难听的摩擦声。
——
议事大帐中,所有人都在眉头紧皱。
全然已经没有了昨夜的欢喜。
大祁的察子不曾间断过,对雁回的监察。
西晋战败的前两日开始,城门口便吊着几十个百姓,每天准时准点更换。
彻底灭杀了西南军乘胜杀进雁回的念头。
靳少毅是个粗人,却从不说粗话,这次都忍不住粗言暴怒。
“他娘的!有种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拿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当挡箭牌算怎么回事!”
裴澜的脸色不太好。
她知道这是木春的计策,他就是在赌西南军的人心。
攻人先攻心,这是他常说的。
现在他拿百姓的性命来攻心。
裴澜身侧的手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