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罢。”
赵燕琳点点头,“那行,我这就去回了姑母。”
她一袭轻纱春衫,刚走到门口,一阵深秋的风吹来,冷得她打了个寒颤。
她转头就看向纪韫璋,“纪三哥,可以将你的披风借与我吗?明日我洗干净了着人给你送过来。”
纪韫璋的披风就挂在门口的架子上,她伸手就能拿到。
这时海棠从耳房冲了出来,利落得抖开手里的披风,麻利得将披风给赵燕琳系上。
“表姑娘,这披风奴婢刚刚烤过了,暖着呢!”
海棠笑眯眯得望着她。
赵燕琳伸向纪韫璋披风的那只手僵在半空,身上暖烘烘的暖意席卷全身,她却恨不得将海棠撕碎。
海棠继续道,“天色已经晚了,二门都快落锁了,奴婢送送您吧!”
说着她朝耳房扬声道,“沉春,拿灯笼!”
话刚落音,沉春就提着一只灯笼出来了。
两人不由分说,一人架着一边胳膊,“路不好走,奴婢送您!”
“诶?”赵燕琳只觉得自己双脚离地,飞快得被带离了玉徽园。
荣佩兰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对两个丫鬟的行为有些失笑。
她将手中的披风挂在架子上,再侧头时,纪韫璋上了床榻,朝内和衣而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