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记得其他了。
不多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执着一个小箱子从门帘处递了进来。
悄无声息突然多了一只药箱,海棠吓了一跳。
荣佩兰的鼻端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是昨晚海棠涂在她脚上的药膏味。
海棠也闻到了,她接过箱子打开,里面果然是药膏纱布。
她再掀开车帘,外面除了驾车的马夫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海棠看向少夫人,“少夫人,这药……”
荣佩兰将肿得像发面馒头似的脚抬了起来,“换吧,没毒。”
她看着海棠小心得将她脚上的纱布拆开,昨晚涂上去的药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
海棠取出一个小竹片,将瓷罐里的药挑了出来。
再小心得涂在伤处。
药膏冰凉凉得接触到脚踝。
荣佩兰的思绪被拉远了。
她被带出京的这些时日,她只在船上见过一次木春。
其实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出来了。
只是一听到她要远离了燕京,她的愤怒就占了上风。
她阿爹为何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当年他们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在雨夜驶上那条小路。
当年他跌下悬崖,是谁救了他,他为何不回去找她和阿娘。
他在隐藏什么,阿娘在隐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