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真正的海晏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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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朴的小院,屋里只有最为简单的家什。
荣佩兰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眉头紧蹙。
山羊胡须的老大夫伸出枯瘦的手指搭扣在她的手腕上,眼眸微微闭起,一手捻着山羊胡,一手诊脉。
“大夫,我家少夫人怎么样了?”
“夫人生子多久了?”大夫看向一脸焦急的海棠。
“莫约两月半了。”
大夫环视一周,没有看到孩子的身影,他站了起来,“妇人哺乳乃天理循环,如今夫人不能哺乳了,堆积成疾,这才高热起来。”
“只能给夫人开一副退乳的方子,吃上两天便好了。”
说着,他走到方桌前,洋洒洒写了一张方子。
“哪位姑娘随老夫去抓药?”
哑姑娘立刻站了出来,指了指自己。
那大夫犹豫得看了一眼哑姑娘,“老夫的医馆可不赊账,现在天道不好,老夫也当不起那大善人了。”
哑姑娘立刻从腰间摸出一颗碎银子递给大夫。
那大夫收了银子才放心得收起药箱,带着哑姑娘去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