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学生再一次炸开了锅。
“啊啊啊!是会长!好帅啊!”这是某个学姐。
“差点忘了今天这节公共课会长也上。”
“看讲堂老师这意思是让会长去收拾那俩货?”
“收拾到不用,那俩货眼高于顶,平时谁也不服谁,唯独只听会长的话,在会长面前乖的跟那什么似的。”
“羡慕吗?揍出来的。”
“我们会长是谁,那可是驯服了两条疯狗的男人。”
“要知道火原、雷蒙那俩货虽然是七阶修为,但都是攻击性极强的灵力,打起架来连凝脉期的老师都不敢上前,唯恐被波及。”
“那俩人打起架来惊天骇地的,早超过正常七阶的实力了。”
“就是就是。”
“但会长以一人之力,同时对上那俩人,生生把人给打服了,要知道当时会长也是七阶修为,从此那两人只唯会长马首是瞻。”
说话间,后墙就被人一拳砸出来个大窟窿。
“砰!”
灰白的石块簌簌扑落,连带着周围的墙壁都扭曲变形,凸起一圈。
透着大窟窿看去,一人御火,一人纵雷,霹雳雷声赫赫,伴着满室的火光。
正是正在打架的火原和雷蒙二人。
只见隔壁的学员们一个个紧挨着挤压在教室后面,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空出了近三分之二的地方给这俩大爷折腾。
雷蒙扬手就是一道紫雷劈了过去,火原歪头躲过,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那道雷他是躲过了,却直冲冲不管不顾直接对着那个墙壁的缺口砸来。
一墙之隔,这突如其来的池鱼之祸。
墙这边的学员们:!!!
胳膊般粗细的紫雷将将擦着墙上的窟窿划过,最终落到大洞下方厚实的墙壁上。
墙这边的学员们松了口气:呼——
下一眼再看,尺厚的墙壁承受了这次霍霍,已经焦黑一片。
墙这边的学员们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畜生啊!
隔着墙壁上的窟窿再看去,火原掌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聚出一个比缸口还大的火球,他双手托举着炽烈的火球,扛起来向雷蒙砸去。
雷蒙一个侧身避过,并回以不屑的眼神。
雷蒙:屑东西。
然而火球并没有凭空消失,火球它带着熊熊火焰向后滚去。
墙那边的学员们映着橙色的火光:!!!
映在脸上的火光真切的照亮了每一个人惊恐的表情。
墙这边的学员揪心不已:那种心悬一线的感受,他们身临其境的同情。
墙这边的学员对墙那边的学员致以了最诚挚的祝福——
挺住啊兄弟们,会长还有三秒到达战场。
祝福之光灵验了,不知从哪身伸一只手来,洗的发白的袖子,摸索着打开了窗户,使了个风术将火球吹出窗外。
墙那边的学员们终于吐了口气:呼——
墙那边的学员满脸劫后余生的表情。
再看那窗户,木制的窗棂已经烧没了。
墙那边的学员痛心疾首:牲畜啊!
显然这三秒钟是漫长的,难熬的。
那俩大爷打的难舍难分,裹挟着烈火的拳头虎虎生风,缠绕着紫色雷电的腿法迅疾若影。
他们互捶也就算了,皮糙肉厚的,可是旁边的物什全都平白造了殃。
桌椅碎了一地木片渣,连大理石的地板都砸的一块块飞起,灰白色尘粉荡成厚厚烟雾。
伴着后面一个个瑟瑟抱着彼此的背景板,好不凄惨可怜。
再仔细一看。
那个躲在角落里的人,带着黄色肩章,不正是隔壁的讲堂老师。
一头鹤发,一身洗的发白的衣袍,不知从哪摸了个小板凳出来,坐在板凳上,翘着摇晃的二郎腿,正磕着瓜子看的津津有味呢。
“那不是洛黄级吗?”有人小声道。
“我说怎么打的这么激烈怎么也没人管。”
如果讲堂是洛黄级,那他巴不得看热闹呢。
雷蒙后退几步到已经夷为平地的讲台位置上,对面迎来拳头点点。
他旋身避过。
火拳密密麻麻砸到墙壁上。
这边的学员们眼睁睁看着,那堵后墙一片片大块地凋零,转眼掉落了一地的碎石。
后墙刹时少了一半,只剩一半凄凄惨惨的挂着,上面还有一个大窟窿。
雷蒙一个扫腿过来,就像扫着脆脆的薄饼一样,将仅剩的半扇墙皮无情扫落。
“砰!”
仅剩的半扇墙砸落在地面,激起一地粉尘。
唯一的阻隔没了。
一瞬间仿佛门户大开,两个教室里的两两相望,彼此相顾无言。
同是天涯无辜人。
上个课遭老罪了。
火原一个后空翻跃到后面,双腿勾起一张课桌,单手撑身凌空而起,用腿弯将桌子甩了出去。
雷蒙飞身而起用手掌贴住桌面,脚蹬在半截讲台上挡住冲击力,将桌子接了下来。
他一只手抡着桌子腿在空中“呼呼”的飞速转圈,桌子若旋转的齿轮被甩了回去。
火原的灵火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