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婆婆顿时慌了神,但还是强装镇定,“呃……我路过想看看你在不在,就上来了,结果崴了脚……”
柳生听牛婆婆崴了脚,皱了皱眉头,“怎么那么不小心,一把年纪了,就不要爬上爬下的。有什么事叫个人就行了,要是谁敢对你不敬,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牛婆婆心虚的笑了,“唉,这不是不小心嘛,以后不会了!”
柳生轻轻松了一口气,“那娘你等着,我去拿药酒来给你揉揉。”
说罢,柳生就要进他的配药间,掏出钥匙,打开那门锁。
里面的白芷顿时慌了神,慌乱之中就钻进了桌子底下。
卓遥看着那露出的一片白色衣角,默默扶额,这女的是傻子吧!一个瞬身就落到了桌旁。
白芷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悄无声息,如鬼魅一般,没有一点声响的落到自己的面前,霎时脸色雪白,心脏狂跳,本能的想要惊叫,却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把这双鞋子给瞪到消失!
门外,见柳生去开门的牛婆婆呼的一声惊叫,“哎哟!”
柳生回头,神色焦急,“怎么了?娘!”
牛婆婆指着自己的脚踝说,“哎哟!疼,针扎一样疼!”
柳生赶紧蹲下身,见牛婆婆额头出了一层细汗,赶忙脱掉牛婆婆的鞋袜,看到那肿出一块的脚踝,眼底透露出担忧的神色,“可能是伤到筋骨了,我先给你用药酒处理一下。”
牛婆婆心慌不已,只希望这点时间能让白芷躲好。
柳生说罢,急匆匆的就打开了门锁,进门找药酒。
而此时的卓遥只想心里骂了一句,妈的,这女人是铁做的吗?
本来他可以趁着刚才的间隙,将白芷带着从他开的天窗上出去。可是这个女人,像是吓傻了一样,全身僵硬,抵住桌脚,誓死抵抗。
卓遥不好弄出太大的声响,只好低下头,低声怒喝,“是我,蠢女人!”
白芷这才依了他。可正巧此时柳生进来了,卓遥来不及,只好将那天窗草草掩盖,抱着白芷躲到了一根只有一人宽的房梁上。
柳生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翻找那治疗跌打损伤十分有效的药酒。
横梁之上,白芷捂着自己的嘴,猛瞪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中的震惊久久不能消散。
虽然有一大堆疑惑,但白芷完全顾不上想这些。因为二人此时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卓遥伏在她身上,双臂撑在她耳旁,以一个做平板支撑的姿势,将她圈在身下。可是这房梁上方空间有限,卓遥不能完全撑起身子,二人只能竭力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对方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自己的脸上,白芷瞬间红了脸,只好尴尬地转头别开。连呼吸都收敛了些,生怕自己起伏的胸膛碰到了上方的人。
白芷不好受,那上方的人就更不好受了。
咫尺之间的幽香传来,迷了卓遥的心智。剩下就是女子洁白如玉的细颈,和她起起又伏伏的胸膛。
房顶是斜角的,与房梁大约成三十度夹角。二人头朝外,脚朝内,于是下半身能活动的空间就少之又少。
卓遥感受到自己的欲望,有隐隐抬头的趋势,于是抬高臀部,挪了又挪,可是背后抵着房顶上的柱子,实在是挪不开啊!
卓遥生平第一次后悔,没有把那些送上门的女人都要了。否则此时,他也不至于如此丢脸。
竭力撑着身子,转过头别开脸,只能期盼自己的欲望快速消退。可脑子就像根本不听使唤一样,全都是面前这女人的模样。
脑子一片混沌,卓遥实在没办法了,便在心里念起了佛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卓遥忍得辛苦,额头上渗出滚烫的汗水,一滴滴的滴落在白芷的颈部。
就这反应,白芷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心里哇哇的就想哭。妈妈呀,这是遇到流氓了!要不是情势所迫,真想一脚踹了他的命根子。不自觉的就往上挪了挪身子。
可大腿擦过的触感,更是让卓遥虎躯一震。他不自觉的咬紧后槽牙。只盼着下面的柳生快走,快走,快走啊!
二人越来越着急,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越来越大。卓遥撑在耳旁的双手开始颤抖,空气就像消失了一般,怎么吸都吸不上来,他只想猛烈的喘上一口气。
白芷察觉到了他呼吸的急促,害怕这声音传到下面,引起柳生的注意,于是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卓遥的嘴。
就是这如柔夷般的纤细玉手,破了卓遥的最后一道防线。
霎时间,四目相对。
白芷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她见卓遥的眼神有了巨大的转变,从开始的焦急愤怒,无措,到现在竟然变成了释然。
妈的,反正马上就要成亲了,忍个屁呀!
顿时卸了身上的力,全身一松,就扑到了白芷身上,脑袋也耷拉在了白芷的颈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