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食堂离自己住的地方很近,司晏感觉下腹一阵躁热不安,等来到自己的房间时,他身上已经热出了一身汗。
司晏解开了脖子下面的纽扣,拿起桌上的冷水壶直接一饮而尽,身上那种躁热依然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热。
司晏目光微微眯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那酒有问题。
“沈江!”
司晏朝门外喊了一声。
司晏的保镖立即走了进来。
“少爷你怎么了?”
沈江发现司晏双眼猩红,脸上布满情欲之色,面色一紧,立即要带司晏去看医生。
“你先查一下,今晚谁在我的酒里放了东西?另外,你再找一名喝多的男人进来。”
沈江点点头立即下去照办。
司晏刻意将房间的门没有落锁,等了不至十分钟果然听到了门把锁转动的声音。
司晏就坐在卧室的床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将门口的动静瞧得一清二楚。
只见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出现在门口,顺着鞋子往上看清来者的脸后司晏目光危险的眯起。
那是一张刻意精心打扮过的脸,此时那脸上带着紧张,眼底透着一丝兴奋,她的目光在房中搜索一圈最后落在卧室里那半眯着眼睛的醉酒男子身上。
诸婷按捺不住此刻激动的心情,她不自觉地握紧了身侧的裙子,然后鼓起勇气来到司晏床边。
司晏目光微微涣散,俊美的脸在药效的作用下让人恨不得将他扑倒,诸婷伸手出轻轻放在司晏的脸上,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娇柔。
“司晏,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司晏猩红的眸子微微眯起,看向床边开始自顾自脱衣服的女人,暗哑的嗓音带着嗜血的杀意。
“这么急不可耐吗?”
诸婷一惊,她目光不可置信的看着司晏起身,想要尖叫却被司晏先一步下手,诸婷只感觉浑身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
诸婷还以为司晏想要自己占据主动权,心中狂喜不已,反正都是做,司晏主动一点,她也可以少些不自在。
正当诸婷以为司晏会对自己动手时,司晏却离开了卧室,诸婷想叫司晏,却发现嗓子说不了话,全身也动弹不得,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
诸婷心中升起一股浓烈的不安,她眼看着司晏走出大门,然后不久有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看到地上脱了衣服只剩下两件遮挡物的诸婷,顿时欲火焚身起来,一把扯了诸婷最后的遮挡衣物,直接在地上狠狠占有了诸婷。
诸婷又气又痛,泪水从脸颊流出,诸婷生生被折腾得昏厥过去。
朱秋丽找不到女儿,拉着自己的男人诸兴国一同找,还主动叫了两个政务中心的干部一起帮忙。
朱秋丽说听到女儿的哭声,于是领着诸兴国与其他两人朝司晏住的地方走去,朱秋丽打开门见到那一幕,嘴角的得意的笑还来不及收起便僵在嘴边。
“你这个畜生!”
诸兴国看着女儿被人强的画面,他气得抡起拳头就往那男人身上狠狠揍过去。
朱秋丽回过神看清楚欺负自己女儿的男人面孔后,惊怒道。
“怎么是你?”
那男人被诸兴国揍了几拳头后酒也醒了不少,看清楚自己的状况后,吓得连忙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那老二上面沾着血丝让人看得一清二楚,朱秋丽自然也看到了。
她赶紧脱下外套挡住女儿诸婷的身子,眼底的恨意几乎化成实质。
“老诸,把这个畜生送去坐牢,是他毁了咱们的女儿啊!”
那男子被两名同时来的公职人员押着,他此刻酒已经全部醒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刚才以为是在做梦!”
这个男子是西南村的一名老光棍,年过四十了,好吃懒做一直没娶到老婆,今天跟着到了食堂吃了顿好的,又喝了点小酒,他正打算回家,却不知怎么跑到了这里。
他看到地上躺着一名皮肤又白长得又漂亮的女人,几十年没碰过女人的他,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脱了裤子就享受起来。
这酒醒以后才发现原来不是梦,他真的将人家给强了,而且这还是人家镇长的千金,他顿时感觉天要塌了。
诸兴国此时恨不得杀了那欺负自己闺女的男子,还是两名公职人员劝着,他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没有动手。
冷静下来后,诸兴国看清这儿是司晏司书记的房间,女儿诸婷为什么会在这里?司晏在酒桌上不是已经喝多了先离开了吗?那他人去哪里了?
诸兴国脸上一堆的疑问,目光怀疑的看了朱秋丽一眼,示意让两名公职人员将那男子先带下去,并且恳求道。
“这事是关我家小女的名誉,还希望两位不要对外说。”
两名公职人员点点头,这种事情他们自然不会乱说,一旦说出去,这镇长一家的面子全丢了。
而且镇长千金好好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被人给毁了,说到底人家小姑娘也是个可怜的人。
两名公职人员将那男人带下去后,诸兴国看着哭哭啼啼的朱秋丽大吼了一声。
“哭丧啊!还不送婷婷去卫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