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你起来!躺在地上装死耍赖是吗?”
李同仁教养在,否则他真想朝着那赵氏踢一脚。
“李大夫,不必动怒,她不是昏过去了吗?我给她施几针就好了。”
说着宋可心拿出针灸,往赵氏身上的痛穴一扎,赵氏痛得立即从地上弹跳起来,嘴里也破口大骂。
“你个小贱人想害死我啊!”
“你不是昏迷了嘛,我好心给你扎针,看你这活蹦乱跳的劲是没事了啊!”
众人见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赵氏想装死耍赖,被人家宋大夫一针给治好,惹得围观群众哄堂大笑起来。
“你这个……”
赵氏还想骂宋可心,只见宋可心眉眼一压,煞气逼人,赵氏被吓住,到嘴边的边硬生生吞了回去。
“赵氏,你儿子做尽恶事,死有余辜,你若以为我宋可心好欺负,那你就大错特错。”
说着宋可心随意拽起赵氏其中一个儿子,两指朝内,拇指朝外一压,瞬间传来赵氏儿子的惨叫声,只见那只胳膊轻易的被宋可心卸掉无力的垂在一侧。
众人惊呼不已,这是什么医术,这么厉害?
赵氏见状差点没吓得昏厥过去,这个小贱人怎么敢?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卸掉她最疼的小儿的胳膊。
在赵氏惊吓的眼神里,宋可心又随意一提一扭,那胳膊又给安了上去。
那人再次惨叫一声,整个过程他手上那纤纤玉手动作快速,力道无比大,让他没有半点反抗能力,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胳膊被卸掉又被接上,跟玩戏法一样。
“赵氏,今天这是给你的警告,下次再来找事胡搅缠蛮,你就惦量惦量那二两骨头有多重。”
宋可心这话让赵氏母子四人吓得哪里还敢再找宋可心的麻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李记中医馆。
宋可心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赵氏在自己这里没讨到好,该回头找谢文礼算账了,算计了她宋可心,谢文礼想置身事外,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李同仁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宋可心,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般。
“宋大夫,您刚才露的那手可是传说的中卸骨术?”
我滴个乖乖,他当初跟着他师父学医时,听师父说过,卸骨术一般大夫难以学会,就连他自己也领悟不到半成。
“对!”
宋可心点头承认,这招她用来对付过不少恶人,当然也帮人接过骨治过病。
“太好了,宋大夫,得空我请教一下您这手法。”
李同仁一向热衷钻研医术,他充分发挥着不耻下问的精神。
宋可心淡淡点头。
尹冷霜看着赵氏几人狼狈离开的身影,目光沉了沉,总觉得这老太婆几人来找心心麻烦不简单。
她与心心素不相识,怎么一来就开口找心心讹五百块钱?是不是背后有人借着这赵氏的手来打击心心?
看来她回去要跟长枫说说。
话说赵氏从李记中医馆宋可心这里没有讨到半点好处,反而自己几个儿子受被人打一顿,这个闷亏她可不吃。
于是赵氏领着自己家的三个儿子往西北村谢文礼家里走去。
“姓谢的,你们赶紧给我出来。”
赵氏站在黄桂花家的院子里朝着里面大吼一声,尖细的嗓音像那种生了锈的刀片刮着一样,听得人毛骨悚然。
黄桂花在屋子里听到这赵氏的声音不敢走出去,反正人家也不是来找她的。
自从家里任大死了,两个继子被判刑关押后,她跟女儿的日子才刚刚好过几天,她不想惹事。
谢文礼没出来,倒是谢文礼的婆娘与女儿朱秋玉与谢紫琼走了出来。
“老太婆,你谁啊?”
朱秋玉一向看不起乡村这些土包子,见到眼前瘦得跟干柴一样的老太婆两手叉着腰站在院子里一副找茬的样子,朱秋玉也没有好脸色。
“我就是胡孙头他娘,那穿得人模狗样戴眼镜的谢啥子,叫他出来,他跟老娘说去找那宋可心可以赔钱,赔个屁啊!老娘的儿子被那宋可心胳膊都打断了。”
论起吵架,赵老太可是西北村里一霸,管他有理没理,她赵氏就没输过。
“呵!我家男人不在!”
朱秋玉看了一眼他们那些人,三男一女,现在家里就只有女人,她男人谢文礼一大早就出去了,若是打起来,她跟女儿肯定会吃亏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在家这事找你也行!赔偿我们家损失两百块钱!我家三个儿子被他们打了,若不是你男人怂恿我们过去,我三个儿子也不会被打,胳膊也不会断。”
赵老太可是人精,家里没有男人正好。
“两百块?呵!老太婆,你是想钱想疯了吗?你怎么不直接抢?”
朱秋玉这个人平时只有占别人便宜的份儿,还从来没有被人明着抢过,她看向赵氏的眼神带着赤裸裸地鄙夷之色。
“抢就抢!去他们屋子搜!”
赵氏没有半点害怕,直接挥手让几个儿子钻进朱秋玉他们屋子里翻衣倒柜起来,朱秋玉还没反应过来,屋子里就传来乒乒乓乓地响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