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儿在顾瑾再嫁的时候,她就想江福儿留在沈家,或者她愿意嫁人都话给她找一门合适都亲事,可是福儿不愿意,执意跟着她。
顾瑾也没有强迫她留下,这也算是对沈柔真心以待的人,顾瑾就随着她去了。
顾瑾开了铺子之后,福儿久跟在她身边学东西,最近也学了不少,今日福儿也一起来了。下楼的数据福儿问道:“姑娘,待会真的要费夫人带点心回去吗?”
“带啊!”说着顾瑾低头跟福儿说道,直说得她眼睛发亮。
主仆两人站在楼梯上说话,难免会挡着别人。忽然后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这楼梯是你家的吗?能不能下去说!”
这声音很不客气,顾瑾回头,就看见了楼梯之上的黎夫人,她身边站着林香儿。
顾瑾时察觉身后无人,才会在楼梯和福儿说话。这会看她俩站的地方,就明白黎夫人在找茬儿。
顾瑾上下打量道;“好巧呢,黎夫人,最近气色不错呢。对了,之前说有一件高兴的事情要和夫人分享来着,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
黎夫人半信半疑道:“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事,前几天柳夫人特意跑跑到我的绣坊挑东西,说是要送给你儿媳妇,我当时没有卖给她,她还跟我生气呢。”
说着,顾瑾叹了口气:“不是送上门的生意我不做,是我不敢啊,如果哪天黎少夫人或者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事,那我岂不是脱不了干系?不卖她东西,也不想枉造杀孽。”
黎夫人闻言脸色剧变:“你怎么会知道她一定会动手?”
顾瑾悠然道:“这里绣坊这么多,为何她偏偏选柳我家?我和她可是有仇的,她专门挑我的东西买,一定是有所图。我才不上这个当呢。”
黎夫人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嘴上却冷哼一声:“别觉得自己很机灵,也许你多想呢。”
“就当我想多了吧,那还请黎少夫人好好保重身体,不该吃的别吃,不该用的别用,免得伤了自己腹中的孩子。”
林香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往后退了两步。黎夫人怕她出事,急忙伸手扶住她。回过神来,沈柔主仆已经飘飘然出了酒楼大门。
正当黎夫人想要探寻沈柔话中之意时,已经有人说到了黎老爷的面前。
黎老爷毕竟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多年,在外面被别人提点了几句,就听懂了别人的弦外之音。他本来不信,但求稳妥,回家后还是立即让人去查证。
在等消息的间隙,黎夫人携林香儿回了府。黎夫人看出黎老爷心不在焉,挥了挥手让林香儿先回房歇着,林香儿还在细想顾瑾的话,只是随意行礼就回去了。
黎夫人上前,好奇的问道:“老爷可是生意上遇到了难事?”她转头一想:“难道是沈柔又针对咱们家了?”
之前那桩生意因为绣娘的大量离开,黎家少赚了一大笔银子,黎老爷因此怄林很久。
黎老爷摆了摆手道:“比这件事情严重多了。”
生意上被针对只是少赚银子而已,如果黎家血脉被混淆,那所有等东西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而且很有可能,儿子真的已经不能再有孩子。
黎老爷在发现沈柔在生意上有意无意的都会针对自家,他也做出了反击,只是效果甚微,还是吃了亏。
在今日之前,他对此事很是恼怒,回家后也会跟妻子抱怨两句。此刻他却顾不上被针对的事情,转头问妻子:“儿子等身子你确定是调理好了?天确定能让女子有孕?”
听他这话,黎夫人一脸莫名其妙,伸手去摸黎老爷的额头:“老爷,你也没有喝酒呀?怎么会说胡话?如果儿子身子没有调理好,那香儿怎么会怀有身孕,我亲自找了几个大夫查证,这事不会有假。”
见妻子不能领会自己的意思,黎老爷心下烦躁,脱口而出:“你怎么能确定她怀的是儿子的血脉呢?”
黎夫人:“……”她怀疑老爷是不是魔怔了。她也心下微惊,但又立马否认,因为她又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真相。
随即她像是说服了自己,振振有词道:“凭林家的身份,他们不敢,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黎老爷怒道:“咱们说生意人,又不是那些穷凶极恶之辈,还能取人性命?人家怎么就不敢了!”
“可林香儿如果有心上人,她也不会同意嫁入咱们家,毕竟这样的话、一旦东窗事发,就是与我们家为敌。”黎夫人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老爷,你是不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声?”
黎老爷心里纠结,他其实真心希望林香儿怀的是自己的孙子,但理智告诉他,传言不会空穴来风,且不会无风不起浪。
尤其今日跟他说起这个事情的那个老爷平时不是爱说笑的性子,而且他和黎老爷无冤无仇,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眼看黎老爷不说话,她以为她猜中了,她立即道:“老爷,咱们可不能听信外人的一面之词就怀疑了儿媳,有沈柔的前车之鉴,才有了后面这些事情,可千万不要重蹈覆辙。”
黎老爷忙碌了一日,听说了这个消息,他觉得心力交瘁:“我知道,所以派人先去查证。在这个事情没有查清之前,你千万不要将此事露了痕迹,免得林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