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在悠久!
温言想到外婆当初是在中原郡的,而这次,炸货店老王也是去了中原郡。
是不是外婆以前就跟老王的长辈认识?
某个跟外婆一样,寿终正寝之后,没化作阿飘,但是却还能以某种形式存在的大佬?
温言听明白了外婆的话,他之前干不少事,可都是要靠外婆加buff来兜底的,中间可能还有不少时候,是外婆去摇人来支持他的。
只不过外婆从来没说过而已。
这么多次了,温言也大概明白,他的天敌职业的提示也好,生成的临时能力也罢。
有些信息,是需要掌握信息的大佬默许,他的提示才能捕捉到,否则的话,就等同于当着人家面,去人家怀里掏,很不礼貌。
有些临时能力的生成,也是需要默许,他这里才能去借用。
还有些生成的临时能力,是需要前置的,这些也差不多都是一个效果。
如此算了算,温言大概就有些明白,为何那个玉枢火府真箓,出现过很多次。
想来是因为他的力量,天生就契合这个,性情也好,做的事情也好,都挺符合这道真箓对应的大佬。
想想也对,他已经遇到过很多次,临时能力需要前置能力,有些还要求有进度,有些要求有称号。
他以前只是觉得,是根据他现有能力,能获得的最合适的,他能用的能力。
现在还得再加一条,要是这个能力是属于某个大佬的,还得这位大佬点头或者默认,拒绝的话,他是肯定用不了的。
一如之前的真武荡魔真箓,没遇到大魔之前,从来没出现过。
这么看的话,限制其实不少,但也有好的地方,天庭里飞升的大佬,最多只剩下点生前的本能,温言并不需要去猜人心,只要条件符合,那对方就一定不会以个人的喜恶为由来卡他。
温言念头飞速闪过,试探性的问了句。
“姥姥,这是跟哪位前辈有关啊?”
“一个故人,曾经帮过我。
他幼时曾在老君山下住着,得到过上师的点化。
后来化作了巫祭,却也恪守本分,谨守本心,一直未曾走出过那片山,直到他死去的那天。
如今他的后人,也化作了巫祭,他不想让他的后人重蹈覆辙。
你去把他的后人带走,离开中原郡,离开北方,以后都别回来了就行。”
“那他要是不愿意走呢?”温言有点头疼,这活他肯定得接的,但要是老王不准备做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他是真不想强迫老王。
“为了避免他一时不查,走错了路,打断他的骨头,那也是值得的。
神州能容得下一个普通的巫祭。
却未必能容得下一个有能力,而且想要做点什么越线事情的巫祭。
若是他一不小心做了什么,第一个出现的就是老君山的人。
那时候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老君山的人,平日里最有包容心,可只要越线,最没包容心的也是他们。
尤其是对于巫,更是如此。”
“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温言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
在他的印象里,老君山门徒稀少,非常低调,几乎都没听说过什么大事是跟老君山有关的。
而且也没听说过老君山,跟谁因为什么事情闹得不愉快。
现在听外婆这意思,似乎是有闹不愉快的,早就被按死了,压根没法逼逼。
“我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说,巫的灭亡,再到后来的方士完蛋,都跟他们这一脉有关。”
温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难怪外婆专门提到了老君山,这要是真算起来,都是世仇。
只不过时光荏苒,过去太久太久了,久到仅凭职业已经支撑不起这种仇恨了。
说到底,仇恨这东西,还是人与人之间的东西。
“我睡醒了就去中原郡。”
“你小心点,遇到什么东西了,警惕点,别留手,另外,别靠近黄河。”
“啊,您老是听说了什么吗?别说话说一半啊。”温言一惊,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得到这种忠告了。
“有点不确定的消息,有人要拾掇当代烈阳,但是那些家伙拎着猪头找错庙门了,把消息捅到了别的地方。”
“我没听太懂……”温言这次是真没听太明白。
“就是有人跑到河边祭祀,祭错了人,消息泄露了,我正好听说了点。”
温言这下是既震惊,又懵逼,还能这样吗?
草台班子也不至于草到这种地步吧?
外婆看着温言一脸震惊的样子,笑了笑。
“你可别笑话别人,神只的职能是非常复杂的,同样的简称,会有好几个人很常见。
只有精确的宝诰,才能确定是哪个神只的哪个职能。
同一个神只,有很多职能,很多能力,很多偏向,也很正常。
你莫不是以为那很长很复杂的宝诰只是一个单纯的形式?
那些小道士都未必能弄明白,更别说别人了。
尤其是水系相关的,更为复杂,一地的神只可能都有好几个。
若是只是单纯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