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面具男说道她找错地方了,马管家此刻正在妓院逍遥快活呢,不由让梦蝶小脸腾地红了起来。
她忍不住回头骂了句,“登徒子,看来男人都一个德性。”
她也毫不避讳地等于也把自个儿的爹骂上了,当初爹要是不去那满什么院的,怎么可能让花狐狸设计缠上。
没有花狐狸,自然也就不会有这样一个人渣的马管家。
兄妹俩这几年可真是把沈府里里外外折腾的够呛,要不是她及时赶回来了,这沈府估计也要改名换姓了。
要不是本着有一个沈家唯一的香火轩儿,梦蝶早想一巴掌把这个害人精送去西天取经去了。
哪管这样不辞辛苦地到处搜查证据呢。
可马管家就是马管家,自从梦蝶回来后,他倒变得循规蹈矩起来,让梦蝶一时半会儿总也没机会去揪住他的小尾巴。
记得上次看到的那位神秘的蒙面人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后,梦蝶再也没有见到那人再出现过。
有可能,她已经打草惊蛇了,让对方严加防范了起来。
虽然看着马管家表面上老实了许多,但梦蝶怎么都觉得是表面现象。
看似波澜不惊,实际上背后不知道该有多波涛汹涌呢。
她才不会那傻呢,被他这表面功夫所蒙蔽。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挺好的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就是再忙,对马管家的调查,她都不会掉以轻心。
就像面具男告诉她的,马管家后面肯定还有条大鱼。
不过,刚面具男提醒到马管家肯定去了窑子里寻欢作乐去了,以马管家那德性,似乎也不无道理。
梦蝶只顾着朝东边跟去,却忽略了满春院也在东边啊,但在跟丢的的那一刻,她的直觉却觉得,这家伙一定来这偏僻的地方,肯定又来会见上次那个蒙面人。
对于面具男的提醒,她一边觉得不无道理,可一边又恼羞成怒。
自己确实跟错地方了,可脸面还是要要的。
搞不清有的男人有点钱,怎么都喜欢往那种地方跑?家里的媳妇不香吗?
看面具男随口就说出来了,这八成这家伙也是那里的常客。
这样想着,对他先前有点好感的梦蝶,顿觉索然无味。
听到梦蝶无来由地骂他登徒子,面具男很不服气地用手指擦了下鼻尖。
“真不知道你脑袋里整天想啥呢?”他语气里有点责备,也有点宠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的,比如我,就不是。”
“那谁知道啊?”梦蝶回头嗤之以鼻,叉着腰说道,“小偷去偷东西,他不会说自己是小偷的。”
面具男忍不住“噗”了一声,憋着笑说道,“你这哪里来的那多的理?风牛马不相及。”
“懒得理你。”梦蝶瞪他一眼,反正现在对你啥好感也没了,就此别过吧。
“告辞,后会无期。”梦蝶冲他说完,腾空而起,一个飞身擦过林带,向街市方向跃去。
刚蹦跶起来没飞两步,却突觉自己的右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攥住。
惊愕之余的梦蝶侧脸一看,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面具男已经在她的身侧了。
这还不算啥,竟然还把她就这样直接手牵上了。
而且,更可气的是还没有经过她的同意。
她的手只有平之哥哥牵过,再也没有哪个男人敢如此大胆的这样不由分说,上来就牵着走的。
“你……你干嘛?”梦蝶的脸瞬间红透到脖子根那里,她连忙试图使劲挣脱开来,却徒劳无功。
面具男面无表情的拉着她的手,一语不发,只顾着带着她往前飞。
“松手啊,”梦蝶企图继续做着挣扎,“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你这个登徒子。”
听到梦蝶又在骂他登徒子,他那半个俊脸猛地扭了过来,深邃的大眼像一口幽井瞬间扑了过来。
“你不想打草惊蛇,就使劲地喊。”他冷冷地低声说道。
看到他又变得严肃的表情,梦蝶立马噤若寒蝉。
她咬紧嘴唇,满眼委屈地盯着这张让人一看就沦陷的侧颜,终于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就这样牵着自己的手,向街市方向飞去。
夜色凄迷,树影婆娑,月影憧憧。
到达街市的时候,面具男直接拉着她飞上了屋顶,一路飞檐走壁,趁着夜色,最后在一座灯火通明,但显得嘈嘈杂杂的屋顶上方停了下来。
梦蝶用一种疑惑地眼光望了眼面具男。
这是什么鬼地方?按理说现在街市店铺这个时间差不多都打烊了,而这里怎么会这样热闹?
“哎呦,这不是陈大人吗?今天怎么有时间上我们满春院来了?”这时,梦蝶听到下面有个能把鸡皮疙瘩叫醒的声音响了起来。
“切”梦蝶不由心里暗自叫道,这登徒子还真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了,把我沈梦蝶当做什么人了?又把你自己当做什么人了?
看着梦蝶满眼喷火的表情,面具男嘴角上扬,低声说道,“你不是不相信我吗?那我就带你来证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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