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流淌了下来。
窗外依旧阳光明媚,可此刻书房里却冰凉彻骨。
“蝶儿,我曾经也想过,你要是个男儿该多好,你从小胆子就大,我对你苛刻,也不过是想,让你如男儿般坚强,可惜……”
“可惜我不是男儿身,对吧?”梦蝶打断了沈员外的话,猛地回头,目光如炬地看着他,“女儿身怎么了?女儿身就该比男儿低贱吗?”
面对梦蝶咄咄逼人的反问,沈员外的胖脸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难看的一抖再一抖。
“什么是为我好?别说的那样冠冕堂皇的,再怎样,我也变不成给沈家传宗接代,续烟火的男儿。”梦蝶冷冷的说道。
她永远都忘不了,娘给她戴上玉坠时那绝望的眼睛,忘不了娘坟头上那随风飘扬的白幡。
“蝶儿,这多年了,爹承认,爹对你确实是关心不太够,可爹没为难过你吧?”沈员外扯着有点嘶哑的声音说道。
“那你今天叫我来,不是特别想知道我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吧?你是想问我是否可以再续婚约吧?”梦蝶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