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笑着:“我连言灵都没放出来,根本没时间放,全程没碰到他一下,龙骨状态硬生生被他敲散,直至我认输。”
“听起来很惨,那个老流氓真过分,来,为了老流氓干杯。”
“干杯。”
酒杯碰撞,两个老人为昂热缅怀。
虽然昂热还没死。
“我年轻时候没少干混蛋事,你组织飞虎队的原因在于我。我是二战的挑起者,那段时间,我深深沉迷在皇的权势之中。”上杉越语气沉重:“那次败在昂热手中后,昂热告诉我,我的母亲夏洛特陈死在了我挑起的战争里。那场屠城,她为了保护无辜的百姓,死在日本士兵的枪下。以当时她的身份,本可以置身事外。在被带回蛇岐八家后,我一直在想办法寻找我的母亲,并将她带回。然而结局是,我导致了她的死亡。在她那善良的光辉下,我形残神愧,并悔恨终身。”
“伤心事就不要提了。”弗拉梅尔举杯:“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