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的小少爷虽然看不懂谁出什么牌的意图,但他能看懂谁赢谁输,毕竟输了的人要给赢的人筹码的。
四个男人显然很明白这个道理,努力想要赢下每一把。
一把麻将的输赢不能够完全代表一个人的智商,其中要取决于是否有好牌等各种因素,但在旁观者眼里,赢的多的人,总归是让人感觉聪明一点的。
谁没点在喜欢的人面前展示自己聪明的想法呢?
每个人都卯足了劲想要赢下比赛。
宋祈眠拖了张椅子坐在宋知韫和陈飞扬之间,乖乖坐好等待着看四个人搓麻将。
麻将桌是电动的,按一下麻将就会自动出来。
陈飞扬在等待的过程中提议,“这次不来钱,玩点别的,怎么样?”
这话一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宋祈眠变得更有兴趣点,反正他不在牌桌上,就算惩罚也惩罚不到他头上。
小少爷可喜欢看别人的乐子了。
司陉笑的温和无害,顺势接过话题,“是奖励赢的人,还是惩罚输的人?这样挺有意思的。”
“不先问一下有没有不同意的?万一有的人不敢玩。”秦牧冷飕飕的来了句。
从陈飞扬提议开始只看了他一眼就又把注意力放在宋祈眠身上的宋知韫平静的回:“我都可以。”
具体怎么玩,陈飞扬还没个定数,“大家一块定怎么玩,我怕我说了有人怪我夹带私货。”
陈飞扬这话说的就有点阴阳怪气的感觉,在这明着点一身火药味的秦牧呢。
实际上,这张桌子上的男人答应这个赌约,谁没夹带点自己的小心思呢?
要是真没点想法的,早就远离这些纷争去一旁躲着了。
陈飞扬这话说完,一下子倒是没人敢开口了。
要是话语里说出点什么自己没察觉到的心思,被其他几人察觉到漏洞,岂不是印证陈飞扬说的话。
最先开口的那个,肯定会被认为是心思最多的那个,没人想当出头鸟。
“那眠眠来吧,眠眠不打,最公平。”司陉趁着秦牧和陈飞扬没有猜忌自己,自然的提出建议,得到陈飞扬和秦牧一致的赞同。
陈飞扬:“行啊,眠眠肯定不会偏心谁的,对吧?”
他既想要宋祈眠偏心又不想要宋祈眠偏心,借着这话试探罢了。
要是宋祈眠偏心了,是自己,陈飞扬指定能脸上挂笑到明天天明,假如不是自己,那从此刻开始就可以不爱笑了。
如果宋祈眠不偏心,又证明在宋祈眠心里,他一点都不特殊。
这话说的太有玄机,哪怕是其他男人都懂制定规则背后隐藏的东西。
秦牧:“我同意。”
连宋知韫都难得点头,“眠眠定。”
只是看热闹的宋祈眠被大家架上规则制定者的位置,一时间还有点想不出来什么算惩罚,什么又算奖励。
钱财嘛,大家都有,在场的没一个是缺钱的。
有钱,基本上绝大部分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很多东西就不能被称之为奖励。
那惩罚倒是好想,奖励宋祈眠实在是很难想出来合适的。
“奖励…你们有什么想要的嘛?”
几个男人除了陈飞扬和司陉有点不相同的爱好外,秦牧和宋知韫看起来都是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宋祈眠真的很难找到大家共同喜欢的东西,他求助似的看向司陉。
司陉笑着坚定的摇头,“眠眠自己想。”
小少爷不适合做这种动脑子的事情,又不想磨磨叽叽的耽误大家的时间,索性直接说,“那赢的人说一个自己最想要的东西,然后大家一起帮忙达成吧,输的就不惩罚了。”
宋祈眠在游戏里常常成为不了赢者,他太明白输是怎样的难受,都已经那么难过了,要是再得到惩罚就会更难过的,想想还是不制定惩罚好了。
“最想要的东西”这个词一出来,四个人的心里都是百转千回。
这种奖励远比金钱更让人有胜负欲。
“最想要的”这个可操作空间太大,哪怕不能和宋祈眠亲近亲近,至少也能借着这个奖励桎梏其他人的行为,怎么看都是非拿不可的奖励。
桌面上的麻将被成双成对的拿到各人的面前,真正的比赛就此开始。
几个男人的智商都不低,对打麻将这项技能不说是完全的高手,但水平绝对没差到哪里去。
如果是和低水平的人打,尚且能做到谈笑风生。
可当对手是三个厉害的“自己”,这就很难了。
每个人在脑海中飞速旋转如何出牌的时候,表面上还要强装毫不费力的样子。
好像谁先对自己的牌皱眉,谁就开始输了。
其实平时同旁人打牌的时候,适当的“演”一下皱眉,放松对手的警惕还是很有用的,他们有时候会做这样的事。
但是在宋祈眠面前,大家都卯足了劲展示自己的轻松和惬意,哪怕背地里算计的要死,也得展现出毫不费力的赢下比赛的样子。
因为不聪明的小少爷不懂演戏能够让对手放松警惕,他只会以为你是真的菜。
四人打麻将的时候,宋祈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