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退到另一栋房屋角落,看见那两人鬼鬼祟祟的去了周玉梅家的后院墙下。
扛梯子的把竹梯架在了院墙上,小声的对提袋子的说着什么,忽然从院墙里传出一声狂吠,“嗷呜~汪汪……”
两人愣了一下,“哪来的狗子?”
“我也不晓得!”
两人愣神间,方东明纵步上前,一把抓住提麻袋的男子,就是一个过肩摔,只听“嘭”地一声闷响,男人被摔在了地上,手里的麻袋也飞出去掉在地上,只见里面有东西在不停蠕动。
“畜生!竟敢往居民家里放蛇!”方东明给了他一脚,另一人见识不妙拔腿就跑,被他追上去一脚踹在背心,那人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他上前一脚踩在他背心,抓住他,将他双手反剪起来,掏出绳子绑了起来。
这时周怀安和周一丁也拿着手电跑了出来,看到靠院墙放着的竹梯和院墙下躺着的人时,上前就踹,“卧槽尼玛的大麻花,果然是你这狗杂种,你还是人么?”
“嗷呜~汪~”来福狂吠着上前在他腿上咬了一口,就冲到麻袋前狂吠起来。
“啊~哎哟~哎哟~”何建军抱着脑袋惨叫连连。
周一丁拿着手电走了过去,看着麻袋里蠕动的形状,不由得毛骨悚然,“老梭,还装了两袋过来!”
他气得转身又踹了何建军几下,“畜生,老子打死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何建军惨叫连连,被他踹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毫无还手之力,抱着脑袋求饶,“老幺,饶了我,里面都是些没毒的蛇,我们就是想吓一吓玉梅……”
自从他拉下脸求了周玉梅几次,她非但不同意跟他复婚,还像个母老虎一样拿刀追他,害得他被街坊邻居嘲笑,在人面前抬不起头。
低声下气、好言好语不听,他们才来硬的,接连泼了几次粪水,哪晓得也没起啥作用……
四姐夫说女人家胆小,弄点蛇倒周玉梅家后院,那么多蛇藏在屋里,时不时钻一条出来,早晚把她们吓跑……
“还只是想吓一吓!狗日的,你还真说得出口!”周一丁提着沉甸甸的麻袋,“这里面最少二三十条老梭,等下老子全都倒你家去!”
“卧槽尼玛~”愤怒不已的周怀安,抬脚踹了过去,“畜生不如的东西,院子里还有小孩子,晓曦连路都不会走,万一被蛇咬了……你咋做得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来?”
“老幺,别打了,把他们送派出所去,那些蛇都是证据!”方东明拎着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走了过来。
周怀安和周一丁扭头看到他时都愣住了,“东明哥,你咋来了?”
方东明没想到他们也来了,脑子一转找了个借口,“玉梅去联防队说有人往她家门口泼粪水,队里就派我们来轮流守着了。”
他说着把人仍在地上,上前拉起何建军,掏出绳子开始绑他。
“我们也是听我姐说有人搞破坏,才带着狗子来的。”周怀安用手电照在他仍在地上的男子脸上,“这杂毛是姓何那畜生的姐夫吧?”
周一丁奇怪的看着他,“跟你家做了那么久亲戚,你也不认得啊?”
“他家那么多姐夫,我哪认得过来!”周怀安看到前面的麻袋,心里的怒火就蹭蹭往上涌,上前就是几脚,踹得他鬼哭狼嚎。
周玉梅和罗海丽也跑出来了,看到方东明时两人也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方东明看了她一眼,说道:“今晚该我巡逻,到这恰巧看到这两人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小偷,哪晓得他们竟是……”
周怀安帮着解释,“姐,今晚多亏方大哥来了,不然等我们听到动静出来,院子里到处都是老梭,万一藏几条起来,咬到人就麻烦了。”
周玉梅两人大惊失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