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正勋擦擦口水,二次扑向白夭夭。这一次白夭夭没跑了!
韩正勋提溜着白夭夭的兔耳朵,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咽了咽口水:
“本大人三月没有吃饱饭,别说兔肉,就是苍蝇从我眼前过,我都毫不犹豫的吃了!”
吃苍蝇?
“yue,”
小奶虎闻言狂吐。
“韩大人你真棒!呕……”
柳小俏狂吐不止。
“红姐,救命啊!”
兔子发出最后的嘶吼。
“嗖!”
一条银蛇凭空出现,距离韩正勋三寸远,兔子被丢出去。
“好厉害的鞭法!”
韩正勋踉踉跄跄退后十步,“懊恼”的大喊一声,一抹红影显出来。
刀疤红将兔子护在身后:“这位将军,冒犯之处还请海涵,行辕生变,生活困难。待我打擂归来,必送上厚礼。还请将军放了兔子。”
韩正勋迟疑一瞬,故作痛惜,再一次看向兔子。白夭夭往刀疤红身后使劲缩。就差就地打个洞钻进去。
“呃,这个吗?也不是不可以。比起兔子……”
“三千两白银。可以买许多鲜肉。”
刀疤红见他迟疑,急忙把手伸进怀里,一碟银票丢过去。
韩正勋捏着飞来银票,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
适可而止。
打擂要紧。
耽误了正事,陛下一定扒了我的皮!
“看在你如此诚心诚意,这兔子……归你了。”
刀疤红忍住抽人的冲动,勾唇露出一个隐忍的笑:
“多谢。”
“红姐,我本来就是你的兔子。什么叫兔子归你了。”
白夭夭不服,小声嘟囔。
韩正勋冲着兔子一呲牙 兔子立刻又缩回去。
“大人为官清廉,不贪民人之财。这些钱,就当你为兔子买路引。”
路引!
什么玩意儿?
刀疤红扭脸看一眼兔子,大兔子摇头,小兔子瑟诺的举起小爪子:“禀主人:我捡两个袋子……捡的……”
刀疤红转身看向互掐的一人一奶虎,笑了笑,疾步离去。
“红姐,我来了。”
兔子奔跑带风。
柳小俏还没反应过来,钱袋子纷纷被韩正勋一道劲力送回来:
“两个钱袋子卖了三千两,少的那些……从你俩的薪俸里扣。”
……
“你跑什么!”
王玉琪望着周遭景物变幻不定,一手掐着沈佳宜的脖子。
“咳咳咳,你要谋杀。”
沈佳宜低头对上怒视着的眸,嘴角翘起一丝雀跃。
吻,温柔落在额前。
两人落在山前一株苍松枝头。惊起一只闲鹤。
“小师兄,你可以选择别的法子。用不着和他们以命相拼,他们的命哪有你的金贵。”
王玉琪靠在他怀里,一脚蹬着另一枝苍松。
沈佳宜抬手轻轻刮一下她的鼻子,“你不觉得飞天是个阴谋?”
“嘁,就他们?你还真看得起。”
王玉琪歪头看向另一处山峰,山石间一抹白影,狠厉,凶暴。整座山峰弥漫着浓烈杀气。
这是多深的仇恨?
八方阵,暗合天枢。
天枢之里,有极其严格的强弱分化机制。强者领域之内,强强扎堆。
弱者是没有机会进入强者的阵营。
一只没有内丹的白虎,凭什么进入强者领域?
沈佳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只大兔子抱着一只小兔子跌跌撞撞的在山路上奔跑。
林深树密,看不清它们表情,山林间散发的杀气又浓烈一分。
嗯哼,兔子也会杀妖。
沈佳宜玩味一笑,大手玩弄着小手,低声询问:
“八方阵,守阵将军不够数。”
“愚蠢。即是生死局,为何要把自己人推进来?”
小手翻转,抓住大手送到嘴边,恨恨地咬一口。
“嘶。”
沈佳宜皱眉:“为兄竟不知你何时属狗?”
衔着大手的某狗,斜眼瞪着他,含糊不清的说:
“现在知道不晚。”
“幼稚。”
沈佳宜并未抽出手,任由‘爱狗’衔着手啃,
“我不入局,他们怎会心动?”
啪。
手被松开了,一巴掌呼在脸上,冷戾之声乍起,暴戾女现身:
“沈佳宜,说你笨你还不服气。”
“我哪有。”
沈佳宜很委屈:你一句都没说,动手就打。
“龙儿,小哥哥耳朵背,你再说一遍嘛。”
“星帖之事你还没解释呢。”
“你弄一帮小东西进来,他们可是无权无势无靠山。小哥哥也是为你着想,有意帮你收归麾下。星帖给了。昭告天下。”
沈佳宜委屈极了,明明是你把星辰帖给我批,转脸不认账。
丫头,你这忘性……唉,就是不想负责任。
从小就这样,不想负责之事,直接忘记。
“丫头,眼下我们要班师回朝。他们寸功未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