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修哄骗着黎初和他领了结婚证,除了没对外公开,他给了她所有的仪式。
只有两个人的仪式。
宴景修带着黎初逍遥了些时日,这些时日两人拍了很多照片。
她身穿白色婚纱,他则一身燕尾服。
她着红色旗袍,他着红色长衫。
她着锦衣华服,凤冠霞帔,他则状元长袍,头戴乌纱……
两人在山野间尽情奔跑,肆意洒脱。
宴景修举着相机一张张记录独属于两人的幸福时光。
他们的幸福不需要别人的祝福,他要好好的把她私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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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被他牵着手,呆愣的看着室内大红的布置,以往温馨的房间到处可见大红囍字,入目的一切都变成了红色。
格外喜庆。
黎初清润的大眼里满是迷茫,“景修哥哥,这是……”
宴景修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嗓音低沉沙哑极了,“宝贝,不,是老婆。”
“老婆,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他满眼笑意的抬起女孩的下巴,在那嫣红的唇上啄了啄,动情的又唤了声老婆,“老婆。”
“老……老婆。”黎初害羞的瞥了眼男人,平时他也会有事没事的唤她老婆,但今天却异常隆重。
黎初没有关于婚礼这方面的记忆,自从醒过来后,只接触过宴景修一个人,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宴景修说两人已经登记结婚了,只是没来及的拍婚纱照,他便拉着她一起去拍了婚纱照。
黎初疑惑为什么只有两人时,他便说她想亲自记录两人的美好,不想让别人窥见。
现在他说这是两人的新婚之夜,她便也信了。
毕竟她什么都忘了,却没忘记爱他。
那一定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自己深爱的人又怎会骗自己呢。
再则两人这些天的相处,也让黎初愈发离不开他,也从没有想过接触别人,甚至害怕接触新的事物。
她已经习惯了只有他和傻狗的日子,旁的什么对她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她只要他。
只要他在身边就够了。
“老婆。”宴景修双手捧起她的小脸,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尾音上扬,“老婆,你还没叫我呢?”
黎初被他蹭的面红耳赤,本就迷糊的大脑更加迷糊了,眨巴着水灵的大眼,“叫你什么啊?”
宴景修看着她这副迷糊的模样,低低笑了声,抬手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笨蛋老婆,当然是叫老公了。”
“哼,景修哥哥是个坏人。”女孩捂着被弹的脑门,嘟着嘴不满道:“我才不是笨蛋。”
“好好好,聪明蛋老婆,快点叫老公。”
“不叫。”
“嗯?”
宴景修笑着又要抬手,黎初见状后退了几步,捂着脑袋,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俏皮的朝他吐着舌头。
“就是不叫。”
她说完便笑着跑开了。
男人一脸宠溺的看着女孩娇小的背影,不自觉的勾唇,迈开长腿,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老婆,等等我。”
这时,傻狗叼着胡萝卜玩偶冲了出来,直接冲到了宴景修的腿边,差点把他撞倒,而傻狗却一脸傻样的看着他。
看他气的要打它,满脸兴奋的又跑开了。
边跑边回头,看男人没跟上来,停下来在原地打着滚,嘴里的玩偶被它丢出去,又用身体拱回来。
好不惬意,又一脸的欠揍,有意无意的看向晏景修。
见男人靠近,它又叼着玩具,一个鱼打挺起来,肉眼可见的更加兴奋起来,嘴里不停的发出哼唧声。
宴景修皱眉看了眼自娱自乐的傻狗,身上的大红衣服被它玩的快要脱落,嫌弃的勾了勾嘴角,“真是傻狗。”
今天他开心,就不跟它计较了。
宴景修冷冷的瞥了眼傻狗,抬脚往卧室走去。
他要去找他的傻老婆去了。
黎初跑到卧室后,便躺进了柔软的大床里,疯玩了这么些天,此刻已经困的睁不开眼。
宴景修进来就见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
他家宝贝的体力真是有待提高。
他轻轻走进去,带上房门,傻狗此刻也反应过来想进屋,被宴景修无情的关在了外面。
它只能挥舞的爪子,嗷呜的扒着房门。
可宴景修连看它一眼都没看,径直朝着床上昏睡的女孩走去。
红色的被子上还洒着他放上去的一些干果,看着女孩甜美的睡颜,宴景修凌厉眉眼柔和下来,眸中的深情似要溢出水来。
他缓缓躺在女孩身侧,伸手将她跑乱的碎发拨开。
女孩被他养的很好,面色红润,肌肤光滑细嫩,也被他养的稍微胖了些,脸侧也比之前有肉,摸起来软乎乎的。
男人抬手揉了揉女孩的脸颊,睡梦中的黎初不舒服的挥开他的手,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去。
她背对着他,宴景修轻笑出声,从身后搂住她娇软的身体,贴近女孩的耳侧,温柔的唤她,“老婆。”
“老婆,醒醒,我们还没洞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