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好被赶来的徐书恒听到,他冲进了房间内,对着男人就是一顿猛揍,男人被绑住了手脚,只能单方面被动的挨打。
方园被突然冲进来打人的徐书恒整懵圈了,这是玩的哪一出?
打够了之后,徐书恒停下了手,对着躺在地上的男人说:“别再让我听到你对她有什么企图的话,否则老子毙了你。”
男人被徐书恒打的浑身都疼,嘴角也流出了丝丝的血迹。
方园问:“还说不说,你到底帮王辉腾做了多少杀人灭口的事情?”
“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男人还是嘴硬。
“那就别怪我了,是你自找的。”
方园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小刀,熟练的用桌上的酒精消毒之后,走向了男人。
方园消毒的动作十分的专业,看来在北城没少帮谷山栀做助手,有模有样的。
男人看着方园拿刀的姿势,说:“你别过来,滥用私刑是犯法的。”
“哟,你还知道犯法?你干的哪件事不犯法?”
方园也是被男人逗笑。
“我要报警,你这是人身伤害罪。”
方园给了他一个白眼,徐书恒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说:“看清楚了吗?我就是警察,你要报警是吗?”
“你是警察还知法犯法,我要举报你。”
“你去啊,你举报我呀,我告诉你,就你干的那些事,都足够你枪毙十几回的,你还要举报我,有本事你就去,能逃得出去算你的本事。”
徐书恒很想打电话问问陆寻,这男人真的是帮王辉腾善后的人吗?怎么有点蠢呢?
“你们别过来,我都说了我不认识那个人。”
“我们都有证据,证明你一个多月前才帮王辉腾处理了他老婆的尸体,怎么?你年纪轻轻的就失忆了?看来我要帮你回忆一下才行。”
方园举着刀子,笑的十分的邪恶。
男人心里一惊,这女人知道这件事?他还在盘算着她到底知道多少,自己怎么样才能保命。
方园的刀子离他只有不到五公分,方园问:“想好了吗?你要不要坦白从宽?”
“我真的不认识,你们凭什么说我跟他有关系,你们是警察,还知法犯法。”
方园看了眼徐书恒,笑的风情万种:“他是警察,可我不是,他不能动手,可是我可以。”
方园一想起王辉腾帮助许漫漫想害谷山栀,她就来气,恨不得直接找到王辉腾的罪证,然后把他送进监狱待一辈子。
男人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方园看男人好像还不想说实话,就轻轻的用小刀划开了男人胸前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边划还边说:“哟这小刀质量真不错,哎你身材也挺好的嘛。”
当男人最后一件衣服被划破的时候,露出了胸腹的腹肌。
方园刚说完,徐书恒就伸手挡住她的眼睛,凑到她耳边威胁的说:“不许看别的男人。”
方园一把推开徐书恒的手,说:“你管的着吗?一边去。”
方园看着胸前赤裸的男人,举着小刀又问了他一次:“你想不想体验一下我这把刀的质量,削铁如泥哦。”
男人誓死不说,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他觉得方园不敢下狠手,看起来就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
方园下一秒的动作让他后悔自己的嘴干嘛那么硬。
只见方园用小刀认真的在他胸前划了好几刀,划出了一个表情包,男人疼的龇牙咧嘴,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几乎是血迹斑驳。
方园的力度掌握的很好,每一刀的深度都是一样的,这种深度既能流出血,也不会出血过多导致人死亡,没多久血就能自己止住的,只是她画的范围有些大,才显得血迹斑驳,看起来有点血腥。
划好之后,方园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问徐书恒:“怎么样?我做了那么久的医生助理,我现在下刀的深度是不是非常稳定?堪称完美。”
徐书恒被无语到了,感觉方园跟着谷山栀混熟之后,怎么都有种越来越不正经的感觉,跟以前严肃刻板的方园丝毫不一样。
男人疼的一直在流汗,但是他知道,自己能忍,王辉腾可不是一般人,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出卖他,一定是死无全尸的。
“还不说?看来王辉腾收买人心挺有一套的。”徐书恒踢了一脚男人,男人更疼了。
继续不吱声,方园拿起桌上的酒精说:“哎呀你受伤了,我来给你消消毒吧。”
这戏精的样子跟谷山栀一模一样,徐书恒在心里感叹“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方园还细心的拿了两根干净的棉签,蘸了下酒精,就耐心的为男人的伤口消毒。
刚刚的那轮疼痛跟现在比起来,真是九牛一毛,方园的动作十分的缓慢,手上拿着的棉签还很讲究,稍微干了点的话方园就会用酒精继续沾湿,保证棉签始终处于一种湿润的状态。
这也是跟谷山栀学的,谷山栀针灸前给皮肤消毒时候就是这样的,谷山栀还告诉方园,擦酒精或者碘伏一定要均匀,平均。
方园学的非常好,严格的按照谷医生说的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