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的消息又传了过来。
“怎么?担心我了?”
“那倒没有,就是之后有去梁州的打算,所以问问。”
陈树人淡淡回道。
“你要来梁州?什么时候?”
“过完年吧。”
“那到时候我接你?”
“到时候再说吧。”
之后两人就进入了互相告知近况的阶段,一直到半个小时之后,他才被汤应成的一声咳嗽给惊醒。
“还吃饭不?要不我给你带来,你继续聊?”
汤应成笑眯眯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哪怕他知道汤应成肯定没有窥屏,但还是有种被发现的感觉。
“咳,走吧。”
最后回了一个消息,陈树人就收起手机和汤应成一起离开。
……
梁州的某处高级病房里,秦宝宝没有一点形象的仰躺在沙发,脸的笑容一点都没有收敛。
一旁病床躺着看书的一位老妇人此时的注意力也被自己的宝贝孙女给吸引过去。
“宝宝啊,你看看你,哪有女孩的样子,快坐好。”
秦宝宝听到老妇人的唠叨,本想赖一赖,但一想到老妇人身体不好,就没有任性。
“好哒。”
说着,她双脚勾在沙发扶手,一个仰卧起坐就坐起了身子,虽然人是坐起来了,但不论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正确的坐姿。
看到秦宝宝听话听了一半,老妇人也只能失笑摇头。
“刚才在干什么呢,看你笑的。”
秦宝宝心里一惊,她也没觉得刚才笑了啊,怎么外婆这么说?
于是她板着脸说道:“没什么呀,就和朋友聊天呢。”
“哦,是朋友哦。”老妇人笑着说道,“那不介意给我聊了你这个朋友吧?”
秦宝宝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不好说的,于是脸就又挂起了笑容。
“好呀,他叫陈木头,不对,叫陈树人,会写歌、写剧本……”
老妇人看着旁边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女孩,脸的笑容愈发和蔼。
同时,她的心里也对秦宝宝口中的那个优秀孩子有了一些好奇。
陈树人,应该是个男孩吧?
……
扬州,一起跑荆州篇最后一期,播出。
“啊,最后一期来了,不知不觉间,荆州篇也追完了啊!”
“是啊,这大半年,看习惯了这八个人,真有点舍不得啊!”
“下一季什么时候出啊!我等不及了。”
“为什么不在除夕夜播放?这样至少我还能快乐两个小时。”
“是啊,春晚越来越没意思,还不如在除夕夜看一期一起跑精彩。”
“别说了,越说越觉得除夕没意思,对了!次还没合州的时候,听说齐良了青州那边的春晚,周路更是了元宵晚会,那这次,他们还会吗?”
“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啊,这一年,他们的表现确实太好了。”
“如果周路再一次春晚,那应该就稳稳的进入一线艺人了。”
“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对春晚开始有期待了,快说呸呸呸,春晚不就是你期待什么,就不放什么吗?”
“哈哈,说的也是,大家闭麦,看节目!”
网友们吵吵闹闹,最后为了让一起跑的几位嘉宾能春晚,竟然都不再说这件事了。
由此可见,历年春晚导演的恐怖之处!
时间在所有观看一起跑的观众的感知里,流逝的很快。
伴随着笑声,这最后一期的节目,终于到了结尾的时候。
就在黄海被喊出来啪的一声打板结束后,所有看节目的观众都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看着屏幕缓缓暗了下去,有手快的人已经关闭了视频。
可还有一些手慢的人,准备看后面有没有花絮的时候,那缓缓暗下去的屏幕,忽然又重新亮了起来。
“嗯?还没完?”
就在这些人惊喜的时候。
屏幕里忽然响起了一道苍老且急促的声音。
……
“出去出去出去,说了院子不租!”
古色古香的小院里,一个老头将一个中介样子的男人往外赶。
那中介被赶,一脸的无语。
“诶,这老头,有钱还不挣!”
中介一边说,一边将钱包夹在了腋下,甩头往外走去。
视频镜头一转,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了镜头里。
“你干什么!继续练!”
老人指着年轻人厉喝道。
“手抬高,偷懒的木头永远都是木头!”
年轻人被训,脸出现一抹不耐。
刚坐下准备喝茶的老人看到了年轻人脸的不耐,之前被中介勾起来的火瞬间又烧了起来。
只见他“砰”的一声将茶缸顿在桌子,指着年轻人骂道:“什么态度?不学你就走!”
年轻人深吸一口气,放下了举在头顶的手,置气的说了一句:“不学了!”
说完,就往门外走去。
“兔崽子,走了你就别回来!”
老人站起了身体,指着年轻人离开的背影骂道,可他那略显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