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他都无法调出军营。
没有调兵的军书与虎符这类信物,他孟达这张脸是无法调兵的。
这跟过去他十几年的认知有着根本区别。
虽然不喜欢这种僵硬的体制,但他也清楚,真有平叛这种事情,他这支七营东州兵能做的就是闭营观望,而不是冲出去平叛。
所以孟达已经不喜欢兵权了,有机会的话,能跳到郡守级别的话,那就如鱼得水了。
如果把法正推上去,以后若有机会法正稍稍用力,就能让孟达脱离军队,成为一方郡守。
反正打仗、捞取军功封侯拜将之类的,自从见识了那天晚上大司马宿卫亲兵接二连三跳到悬崖峭壁铺设栈道的场面后,孟达就对此不抱希望了。
跟这么一群悍不畏死的人争军功,自己作为一个降将新人,是没机会的。
那伙人连死都不怕,你表现的显眼一点,其中某些人绝对有弄死自己的胆量。
法正见孟达承诺举荐,不由抬头仔细观察。
孟达也是诚心如此,对法正认真点头:“天下之大,只有孝直是我的知己、手足。这点风险,我若躲避,未来实难心安。”
法正神色动容,怔怔望着孟达俊朗、儒雅面容:“得手足如此,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