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余薇仰起头看他,“你满意了?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长命百岁……”
话音未落,男人的唇瓣落了下来。
他吻的又快又急,余薇根本没时间躲开。
她气得用力地捶他,昨天才答应以后不再来烦她,今天又来这里犯贱!果然就不能相信他这张嘴!
霸道的吻夺走她口中所有的氧气,余薇用力地捶他,踢他,都不能撼动他分毫。
宴文洲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带进了休息室里。
余薇力气一点点耗尽,索性不再挣扎,宴文洲吻地更加深入。
忽然舌尖一阵刺痛。
唇齿间血腥味儿蔓延,余薇一把推开他,宴文洲疼得倒吸一口气冷气,余薇擦着唇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宴文洲,如果你想发情,去外面找别的女人。”
见她想走,宴文洲将她抵在门板上,“你让我去找谁?”
“你爱找谁就找谁。”余薇冷着脸,“反正我不奉陪。”
宴文洲靠近她一些,平复着呼吸,压低了声音,“余薇,跟我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开始新生活,行吗?”
余薇眼神更冷,“我已经跟宴廷嵩做过亲子鉴定,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为什么要带我走?”
宴文洲眸光一沉。
“而我又为什么跟你走?宴文洲,你到底凭什么认为,到了现在,我还会跟你在一起?”余薇冷笑了一声,“还有,你凭什么以为,我会为了你抛下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事业?”
身上的力道渐渐松开。
“宴文洲,你在我心里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
“我从来都不敢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宴文洲自嘲一笑,“所以,比起失去其他的东西,失去我对你而言,可能更容易接受,不是吗?”
余薇捏紧手心,往前一步,打开门,“出去!”
宴文洲整理好衣服,径自走了出去,余薇用力地甩上门,她靠在门板上,为什么总是这样?所有的事情,你都要一个人做决定!
我的感受在你眼里从来都不重要!
这一夜余薇睡得并不安稳,所以早上起来精神不算太好。
她坐到诊室里,想到什么,拿出祁翰给她的病历,刚翻到第一页,已经有病人走了进来。
余薇只好把病历放到一旁,先给人把脉。
一连三个病人,余薇看完,刚喝了口水,已经有人坐在了她的桌子旁。
余薇把上脉,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抬起头,就对上宋清荷笑着的眉眼,看着她温柔的模样,余薇表情有些不自在。
“你现在身体状况不算太好,我可以安排时间去别墅帮你治疗。”
宋清荷柔声道:“你这么忙,就不要再给我花费精力了,反正我在别墅待得也无聊,正好出来散散心。”
“那你先去治疗室等我,我准备好东西就过去。”
宋清荷点点头,一旁的护工将她从椅子上扶起,宋清荷无意间瞥见桌子上打开的病历。
待看清楚病历上的名字,宋清荷身形一晃,护工没料到她会突然没有力气,急忙用力地扶住她,“夫人,你还好吧?”
宋清荷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假装无意地问:“薇薇,这是谁的病历?”
余薇这才想起放在一旁的病历,她收了起来,“一位朋友的父亲。”
祁正峰,这个世界会有年纪相当,同名同姓的两个人吗?
察觉到宋清荷身上冒了虚汗,护工担忧地问:“夫人,你身体怎么突然这么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
护工将宋清荷扶到轮椅上,然后推着她到了治疗室。
没一会儿,余薇走进治疗室,前厅有病人,所以两个助理并未跟着她。
宋清荷将护工也支了出去。
余薇戴着口罩,帮她下针,宋清荷的视线落在余薇的眼睛上,看得有些出神,这双眼睛像谁?
几乎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就遍体生寒。
察觉到她的状况不太对,余薇停了针,“放轻松,不要走神。”
“薇薇,你那位朋友的父亲,人在哪里?”
余薇扫了宋清荷一眼,祁翰在m国,他父亲肯定也在那里,“在m国。”
“他得的什么病?你会帮他治疗吗?”
余薇皱了下眉心,搞不懂宋清荷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这样好奇,不过今天宋清荷的状况不太对,跟她聊聊天,说不定能放松下来。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他的病历,如果我的医术能帮到他,我不会拒绝帮他治疗。”
宋清荷忍不住说:“他人在国外,你要怎么帮他治疗?”
“我会去国外见他一面,如果我确定可以治好他,他儿子会带他回国接受治疗。”
余薇话音一落,明显感觉到宋清荷状况更不对,“你今天怎么了?”
宋清荷摇摇头,“我没事,就是觉得你很厉害,这么多人慕名找你看病,你爷爷如果还在,一定会以你为骄傲吧。”
“我爷爷如果还在,大概会嫌弃我以前太爱偷懒,所以导致现在还不及他当年二分之一的水准。”
余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