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薇撇开头躲开。
乔景安扑了空,他抱起余薇放到床上,余薇用力地推拒着他,可惜她手上并没有什么力气。
“乔景安,放开我!”
乔景安只能看到余薇的唇瓣一张一合,仿佛在诱人品尝,根本听不清她的声音。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乔景安已经无暇理会,他抚摸着余薇的脸颊,“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余薇的眼神越来越涣散,谁要你负责!滚开!
“嘭!”的一声响,房门被人踹开。
高里走进房间里,待看到床上的场景,抬起手,示意身后的人退出去,然后脱下身上的外套,几步上前,拽开乔景安。
将外套披在余薇身上,“余小姐,冒犯了。”
高里将余薇从床上抱起,余下的人冲了进来,将乔景安控制住。
听到高里的声音,余薇才终于放松下来,药效很快发作,她昏死了过去。
宴文洲拿着房卡赶到房门外,打开房门,房间里很显然没有人来过。
李皖跟了进来,小心翼翼道:“乔总预定的确实是这间房间。”
“继续找!”宴文洲面色阴沉。
从房间出来,迎面碰上一行人,看到为首的孙海权,宴文洲眸光一沉,径自向他走了过去。
“嘭!”的一声,宴文洲对准他的脸狠狠地挥了一拳。
孙海权被他打得后退了半步,他身后的人想要过来拦,被他抬手拦住。
宴文洲上前攥紧他的衣领,“她在哪儿?”
“文洲,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外人,闹得你们母子不和。”孙海权低声道,“你也明白,你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头论足?”宴文洲愤怒地看着他,“带我去找她!否则,我今天杀了你!”
孙海权冷静地看着他,“文洲,我永远都不会违背她的命令。”
“沈总还真是养了一条忠心耿耿的看门狗!”宴文洲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拖进房间里,对他身后的人道:“转告沈总,我会跟孙经理在这里等到她把人带过来为止!”
几个人想要上前拦,李皖带着人挡住他们,“还不去转告沈总,难道你们想替孙经理收尸?”
为首的人犹豫了一下,对身后的人交代了几句,急忙离开。
宴文洲将门上了锁。
“嘭”的一拳砸在孙海权脸上。
“还手啊!”宴文洲攥住他的衣领,“你不是很会打吗?”
孙海权嘴角渗出血迹来,他笑了一声,“如果打死我,能让你解气,你尽管打,我绝不还手,但是文洲,你母亲才是这个世界上跟你最亲的人,你应该理解她。”
“那不如你告诉我,余薇到底犯了什么错?”宴文洲愤怒地看着他,“她凭什么遭遇这一切?我要怎么理解我这位伟大的母亲?”
孙海权冷静道:“文洲,你母亲曾经受过很深的伤害……”
“那也不是她伤害余薇的理由!”宴文洲打断他的话,“我以为经过了这么多年,她对余薇至少……至少会有一丝歉疚,可是为什么……”
孙海权眸光沉了几分,“文洲,你对当年的事情知道多少?”
“你在当年那件事里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宴文洲冷笑道,“身为她的左膀右臂,她做那些恶心事怎么少得了你的功劳?”
孙海权并未否认。
“嘭!”又是一拳,孙海权被他打得往后退,撞翻了一旁的椅子,宴文洲又将他拽了回来,“怎么,老了,体力跟不上了?”
孙海权晃了晃头,视线有些模糊,“文洲,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就让它翻篇好了。”
“不肯翻篇的人是她,不是我!”宴文洲咬牙道,“是她不肯放过余薇!”
宴文洲深吸一口气,“你做了她这么多年的刽子手,不如就看看,她在不在意你的死活!”
孙海权只是冷静地看着他,“为她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
宴文洲冷笑了一声,“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应该及时拦住她,而不是助纣为虐,你这种人谈爱?还真是可笑!”
房门外,众人听着一声声的拳肉相触的声音,胆战心惊。
李皖继续安排人排查房间。
“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沈美玲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她冷眼看着李皖,“把门给我打开!”
李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沈总,房卡在宴总手上。”
沈美玲沉着脸,对身后的人吩咐,“把门给我踹开!”
李皖也带着保镖挡在房门前,客气地说:“沈总,宴总吩咐,没见到余小姐,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你算什么东西?”沈美玲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也敢拦我!”
“沈总,我不是什么东西,是宴总的助理,只听宴总的吩咐。”李皖特意挺直了腰板,虽然他是怕这位沈总,但是堂堂一个集团老总,欺负人家余小姐一个弱女子,实在是过分。
“嘭!”房间里又传来一声巨响,好像是椅子碎裂的声音。
沈美玲沉着脸,几步上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