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在这个奇怪的地方转悠了一圈,这个地方的尽头处就是一片雾茫茫,她看不出去,也走不出去,这个地方差不多有一个村子那么大,柳心沿着尽头走了一圈,约摸有一个时辰了。除了那金山银山果子山糕点山,还有一堆算是杂物,有一把有点眼熟的金色菜刀、还有一些是她平日里给小胖牛的东西,还有两堆银票,一堆是真银票,另一堆是假银票。还有小胖牛的几套衣服,还有一件她从没有见过的熊皮坎肩,看这大小应该也是小胖牛穿的……
“心心,牛牛的袋袋是不是很好玩?”正在这时,柳心耳边突然传来小胖牛的声音,接着又是“呯~”地一声,柳心无语地看到一张熟悉的床被扔了进来,小胖牛在那叨叨着:“心心,我们在行馆里,你还要什么东西,牛牛给你扔进来!”
“把我衣服和包裹扔进来就好了。”柳心也懒得出去了,就让小胖牛搬去吧。
小胖牛“嗯”了一声,就开始在屋子里造反了,它到处翻箱倒柜,不但打包了柳心的东西,还把屋子里吃的东西全扔进来了。这屋子里造完了,又跑到了林伟的屋子,把他屋里的好东西全扔进来了,只留了一床旧被褥给他,屋子的花瓶都搬走了。
柳心看着桌子椅子柜子瓶瓶罐罐都扔进来了,而且这些家伙什好像还是林伟屋里的。她直接翻个白眼喊道:“小胖牛,你疯了吗?这些东西扔进来干嘛?这是行馆里的啊!”
小胖牛却无辜地说:“哦?不能拿吗?不过拿都拿了,管他呢?让他们找大个子赔吧!”
柳心对小胖牛的无耻无语以对,它怎么能搬走别人的东西,还叫别人赔钱?这个强盗思维实在是太无耻了。
小胖牛才不管这些,它接着又跑到了行馆的厨房,把灶台正蒸着的鲜肉大包子和锅里温着正煎好的金黄金黄的糖圈圈全部扔了进来,正好落在柳心面前。
“心心,趁热吃,很香呢~”小胖牛自己左蹄拿着一个肉包子,右蹄拿着一个糖圈圈在吃,还不忘招呼袋里的柳心吃。
小胖牛心想东西也搬得差不多了,就坐在灶旁的小杌子上慢慢地吃了起来。厨子正好走了进来,看到小胖牛在吃东西,倒没有在意。
小胖牛他认识,就是林将军的夫人养的一只小灵宠而已,肚子饿了来拿点吃的也没什么大不了。最近行馆里没什么人,都是自已这些做杂役的,闲着没啥事就蒸驴肉包子和糖圈吃。他正是来端出去给大伙吃的。
可是,当他打开蒸笼一看,包子全没有了。他一惊连忙又打开锅盖,糖圈也没了。难不成是这只小胖牛偷走了?厨子疑惑地看向小胖牛,它的糖圈已经吃完了,正在吃包子……
不对呀!他离开这就是去上了个茅房,还没一刻工夫呢,它真要全吃了也没那么快呀!再看它身上那个小小的黄布口袋,也最多只能装两个包子。
“看什么看?你怀疑是本牛偷的?本牛就吃了你一个包子一个糖圈而已。本牛看刚好每样一个,还以为是你特地留给本牛吃的。”小胖牛看厨子打量它,就不高兴了,它嘴里得巴得巴不知道在骂什么,然后还打开黄布袋子,逼着厨子上前看;“喏!你看……本牛这袋袋里有你的东西吗?”
小小的黄布口袋里,只有一串铜钱,一角碎银子,还有半块麻饼。哪有包子和糖圈的影子啊?
“你冤枉本牛,你要赔钱!”小胖牛突然跳到灶台上,叉着腰气势汹汹地对厨子叫道。
“我……我没有……没有冤枉你呀!我只是……”厨子感到很委曲,他辛苦做了两个时辰的东西没有了,居然还要赔钱?
“你就是冤枉本牛了,你看本牛吃你东西了,你还看本牛的袋袋了!”小胖牛不依不饶地,直接扯住了厨子的袖子:“你这么大块头的一个大男人,居然欺负本牛这么小这么可怜的小动物,你好不要脸。”
“我……我……没……”厨子真是欲哭无泪,只能认了,他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怀疑,他确实看了它的袋子,他只能掏出身上仅剩的一把铜钱,这是他的悍妻刚给他发的这一个月的花销。但是如今他再肉痛,也只能给小胖牛了。
“哼……”小胖牛蹄子倒是灵活,拉开布口袋凑到厨子面前:“扔里面的,看你也跟本牛一样穷,少就少点吧!喏,还你两文,这是本牛吃的包子和糖圈的钱。”小胖牛油渍渍地小胖蹄子扒拉出最脏的两文钱给了厨子。
厨子也不嫌少,收下了。他现在一贫如洗,有两文也好。
“本牛走了!你去找找老鼠洞看看,有没有被老鼠偷了。”小胖牛好心提醒,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心心,我们直接回大周吧!”小胖牛在金国也呆腻了,它把柳心装到元气袋里,直接混到某家贵妇人的华丽马车里,混入她们的箱笼里藏着。顺利地出了大金都城。一路上又听了金国贵妇圈里的秘辛。
贵妇在离都城足了十里地的郊外下了换了一辆普通马车,又走了约摸五、六里地,到了一处一眼无垠的红松林里,林深处竟然有两间小木屋,小木屋看着颇为精巧,听到马车声响,木屋里出来一位儒雅的美男子,赫然竟是宁王爷。
“夫人路途辛苦,宁某已经备好了酒菜,为夫人接洗尘。”宁王是一身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