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视,当作没看见。
主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风尘女子,不嫌脏嘛!
苏冷忽而矮下身子屈膝半蹲,抓上轮椅一边扶手,指尖与风沙的小臂若即若离,仰脸凝视,樱唇轻绽,娇声道:“奴家可会叫人了,檀郎,阿兄……”
那声线、那神态,分明春天里的小母猫,又腻人又黏人。
风沙饶有兴致地问道:“潘叔三喜欢你叫他什么?”
他又不是小竹,当然不会以为苏冷以前去潘府是去修什么艺。
苏冷把唇凑到风沙耳边,吹气如兰:“奴家扮作他女儿的小妾,您觉得奴家应该管叫他什么呢?您不会真以为奴家喜欢玩什么过家家吧!是他喜欢,觉得刺激。”
这是潘叔三很私密的癖好,若非潘叔三死了,潘家灭了,只剩下一群女人。
打死她她也不敢说。
风沙自认见多识广,闻言还是不禁有些发晕。
脑筋转了几道,硬是没想明白这里面饱含着几层关系。
最终只能苦笑道:“他还真会玩。”
苏冷更挨近了些,娇腻腻地冲风沙的耳朵呢喃几句,大意就是还可以更刺激。
巧妍听见了,立时露出了实在受不了的表情,轻咳一声,发出闭嘴的警告。
苏冷立时收声,咬住下唇,拿一种极其诱人的眼神,一脸期盼地盯着风沙。
她一眼就看出这位风少是吃过见过的主,什么山珍什么海味早就吃腻味了。
如果不下点勐料,恐怕引不起人家对她的兴趣。
如今被打断,不免担心自己下料过勐,适得其反。
只能强装不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