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杨菲应该称呼魏老三为“三舅”,前文都写成了“三叔”。俺一不小心弄错了。前文已经修正,特此说明,并且抱歉。
……
魏老三一说话,王素素就忍不住哆嗦一下,下意识地应和魏老三的话。
整个人立刻妖媚起来,不仅神态变了,连姿态都变了,抓起风沙的手就往自己后腰下探,甚至帮他重重地抓了自己一把。
一声颤荡喘息,唇瓣翕动,媚眼如丝,泓泓泛蜜。
更是挤贴无间,好似车轮轧车辙。
江大淘这时恰好被两个黑衣人架进厅来,不仅看到了后背的情况,还被丢到风沙的旁边,看清楚了王素素的正面。
他以前只见过二师妹漠然疏离的冷貌,何曾见过这么轻佻妩媚的面貌,心弦嗡地震颤,连着脑袋都嗡嗡响了起来。
他从来不敢亵渎半分的二师妹,怎么会是这副模样?难道堂主的话是真的?难道他敬若仙子的二师妹真的是抹布?
仿佛能听见心碎的声音,还是从高处掉地上摔碎的那种哐当脆响,哗啦裂开。
风沙触不及防,被迫占了王素素的便宜,心里的火,腾腾地冒。
自从婚后,他一直很注意这种事,除非永宁允许。
哪怕因时所需,也仅是装个样子,还是虚虚的那种,从来不碰实。
尤其他受不了任何“被迫”。
连王尘都得细声细气跟他打商量,连柴兴都不能让他被迫怎样呢!
不过他越生气,反而越爱笑。
含笑引着王素素入客座,顺势甩脱之后,在旁边坐下,慢条斯理地道:“要说装纯情、装害羞,杨夫人才是花间翘楚;要说玩暧昧、弄风骚,那更是人间极品。”
魏老三脸都气歪了,一下子从椅子里蹦了起来,脸色涨起怒红,伸手指道:“你,你找死!”
风沙故作诧异道:“魏堂主这么激动干什么?你姓魏又不姓杨,总不会是这位杨夫人的丈夫吧?”
魏老三咬着牙道:“你装什么傻,菲儿叫我三舅,她娘亲当然是我亲姐。”
风沙失笑道:“我又没说是哪位杨夫人。莫非魏堂主也认为令姐善于装纯情、装害羞,喜欢玩暧昧、弄风骚?”
魏老三气得歪脸又红,呼哧呼哧地喘了几下,咬着牙重重坐下道:“不是。”
风沙立时得寸进尺:“不是最好,我跟魏堂主也算朋友,最近更是承蒙照顾,要是不小心和你亲姐,嘿嘿,我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呢!”
咔嚓一声响,魏老三硬生生掰断了右手掌握的扶手。
把江大淘架进门的两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闪到风沙的身后。
风沙似乎毫无所觉:“魏堂主火气很大呀!别是谁招惹你了。”
魏老三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把扶手摔到地上,冲两个黑衣人瞪眼道:“滚。”
深吸口气,总算冷静下来,转向风沙哼道:“陈兄和素素是怎么回事?三更半夜的跑来她家,珂润小姐她知道吗?”
风沙耸肩道:“我本是去找杨夫人,中午凑巧遇上了素素姑娘,谈得还算投契,玩得也算开心,于是约来喝晚茶。”
魏老三见他句句不离“杨夫人”,三尸神那叫一个活蹦乱跳,森然道:“陈兄在外面这样沾花惹草,真不怕珂润小姐知道?”
“男人在外应酬,难免沾点荤腥,珂润她一向很理解。关键是杨夫人年纪不小,脸皮挺厚,自以为风韵犹存,岂不知人老珠黄,偏偏还使劲乱贴,赶都赶不走。”
风沙无所谓道:“毕竟内外有别,人家还是心疼侄儿,妹妹还是心疼哥哥。我都勉为其难答应啃老肥肉,配点鲜菜解腻不过分吧?珂润会对我睁一眼闭一眼的。”
魏老三瞠目结舌,什么叫有气没处撒,这就是了。
人家不仅骂人不带脏字,好像还不经意地解释了找王素素的原因,更点明了找马珂润告状根本没用,让他的威胁不再构成威胁。
最关键,人家其实是在拿他的大姐威胁他。
魏老三涨红的脸色迅速转白,且是一阵青白,勉强定神问道:“中午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姓韩的蒙面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韩姓女子策反江大淘是事实,现在江大淘就在这里。
倒要看这个姓陈的混蛋怎么解释。
风沙淡淡道:“寒姑娘到底做了什么,我很清楚。不过,我也仅是奉命行事。”
魏老三顿时色变,脸面彻底白了,颤声道:“你是说……”突然闭嘴。
风沙笑了笑:“没错,确实有人盯上贵武堂了。我正打算请素素姑娘帮忙理清一些情况,还望魏堂主全力配合啊!”
他想用“针对振武武堂”来掩饰真正的目的。
魏老三听出浓重的警告意味,神情又开始阴晴不定,眼内闪过几缕杀机。
风沙好意提醒道:“魏堂主闯进来太急,好像忘了派人把守后门,我见魏堂主怒气冲冲,火气不小,所以特意派人去幽径园讨点清热去火的好药,保管一剂见效。”
魏老三双拳攥紧,双臂剧颤。
他以前总不理解老大为什么总是畏首畏尾,干什么都不爽利,砍瓜切菜多好。
现在算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