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也是为了你好,这血肉一模糊嘛,难免和布帛长到一起,到时又要拿刀绞开,受上第二道罪。”
锤杖上不但包铁还有倒钩,倒钩不长但密,就像铁刷子一样。
一杖下去,连皮带肉甩着血。
四杖轮替,端得梅花点点染白雪,盛放处处随风飘。
王龟居然没有喊痛,耿着脖子爆青筋,瞪着眼睛放红光,咬着牙断续道:“那我真要感谢莹莹小姐心疼我,将来定有厚报。”
他又不傻,当然知道自己被人家给设计陷害了。
这个小龟子居然不求饶,反而语带威胁。
黄莹心下大恼,笑盈盈地蹲到王龟面前,与之眼对着眼,突然伸手钳住王龟的下巴,硬生生地捏开。她有武功在身,看着娇小,手劲着实不小。
能闭嘴时,王龟尚能忍痛不嚎,嘴难合拢,喉咙便挤出痛喘。
黄莹也是够坏,趁机一口唾沫啐之,咯咯笑道:“你说声好吃,再学几声狗叫,我做主饶你三杖。”
王龟也是个狠人,当场学了三声狗叫,然后道:“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好吃。”
黄莹愣了愣,总算反应过来这是骂她口吐那啥呢!气得跳了起来,娇喝道:“贱奴找死。”
紧接着便是怒不可遏的连扇耳光,尚不解气的飞足踏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