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那天穿得那件月白色长袍,现在已看不出颜色,甚至还不时散发出一股股无法言说的味道。
显然,这几天他是日夜不眠的守在了这里,没有忽略他刚刚身体那一霎那间的晃动,显然身体和精神已熬到了极限。
梅香心中一片感动,伸手悄悄握住到司徒逸冬垂在身侧的左手,轻声说道:“这几天辛苦你了,放心呀,我没事儿了,你快去洗把澡,好好睡一觉。”
司徒逸冬缓缓的眨了眨一直盯着梅香的眼睛,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的移动到两人相握的双手,指间传来的力道与温度,无不一述说着他现在不是在做梦,他的香儿妹妹真的醒来过来。
一滴眼泪陡然间从他的眼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