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总累了吧,我帮你按一下肩膀。”云随洋的声音有点清冷,他站在坐在办公椅上的刘景泽的身后,按肩膀的力度正适合。
“小刘总要不要喝点灵芝水,是刘总专门叫人煲的。”
蓝全聪将一杯灵芝水放到办公桌上。
忙碌了几天,刘景泽真是觉得肩颈酸痛,不过看到这两个人如此殷勤,这下连头都痛了。
看看房间已关上,那就有话就直说吧,刘景泽说话的语气虽然温和却还是带着两分无奈:“听说你们昨天争风吃醋了?”
“争风吃醋”这四个字加重音。
蓝全聪站在办公桌侧边,云随洋站在刘景泽身边,两人对视了一眼,刘景泽说:“你们两个跟我过那边坐下聊聊吧。”
来到书房的沙发上,两人坐在同一边的沙发上,面对着刘景泽。刘景泽说:“说吧,你们想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两人都不吭声,蓝全聪踌躇地看了刘景泽一眼,云随洋低着头看不清楚神情,左手攥了攥拳头。
刘景泽说:“锡哥,我爸爸的秘书伍锡伦听到你们争执了,我昨晚也问过契爷的意见,既然你们争执的原因与我有关,那我有权问你们这件事吧。”
蓝全聪的脸上浮现出脆弱的神情:“小刘总,刘董说过,以后我可以做你的助理的,那他呢?”
这个“他”很明显指的是云随洋。
刘景泽看看仍然低着头的云随洋,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阿洋是我的秘书。”
蓝全聪说:“云随洋说你已经有助理了,那个叫蒋锶慧的已经跟在你身边多年,而他是刘董给你安排的秘书。小刘总,以后你还会聘用我吗?”
刘景泽说:“我记得我上几天才跟你说过,你如果珍惜这份工作,好好做事就是了,至于以后,契爷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尊重他的决定。这句话永远有效。”
云随洋这里终于抬起了头,眼神里尽是坚决:“小刘总,六年前,刘董就问我,愿不愿意做你的助理,说你以后需要人,我说愿意,刘董对我恩重如山,我很想报答他。”
云随洋瞅了一眼蓝全聪继续说:“这几年我一直都要学习,我知道我不善于说话,不够圆滑,但是刘董说我做事认真,胆大心细,有勇气又忠心,每次你到C省那边,也是派我跟着你。我知道你身边有一个跟了多年的女助理,上段时间也有一个男助理,现在,你答应蓝全聪以后做你的助理,那我呢?”
刘景泽整个人背倚在沙发上,神情看似放松,说话的声音不轻不重:“你们都认为对方抢了做我助理的位置,对吧?而且你们两个都是刘董身边的人,以为刘董让我二选一。”
两人点头。
刘景泽说:“云随洋,我记得我跟别人介绍,说你是我的秘书。”
云随洋说:“是的,小刘总说是秘书就是秘书,其实我的工作不还是助理吗?”
蓝全聪说:“小刘总,我也是忠心的,刘董对我也是恩重如山。我知道我的学历没有云随洋高,但是我的工作能力,小刘总你应该知道,资历也比云随洋深。”
刘景泽站起来,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笔挺的身躯,一身订做的黑色西装,把他衬的格外俊朗。
他说话的语气很诚恳:“你们的眼光能放远一点吗?我的契爷,你们的刘董,身边有秘书、助理、总经理、两个副总经理、数个经理,一间大型一点的公司的运作,本来就是需要不少人手。”
蓝全聪和云随洋的表情里有了期待。
刘景泽说:“你们两个,不说别的,是我契爷精心培训过的人,是他一心留给我的得力助手,我不会不要,至于职位,不一定是助理、秘书,经理、副总经理之类也有可能,你们愿意吗?”
两人站起来,走近刘景泽,弯身鞠躬说:“愿意。”
刘景泽语重深长地说:“我身边以后可不止你们两个助理,我爸爸的秘书伍锡伦,以后大概率也会继续在我身边工作,以后物流园建好,还会请更多的人,你们以后难道也要这样跟他们争吗?”
云随洋说:“对不起,小刘总,我以为刘董的人,你只会留下一个。”
蓝全聪说:“是呀,我听到刘董跟欧阳副总说,要留一个人给你,多了又怕你觉得他处处管着你,怕你嫌烦。”
刘景泽说:“我昨晚问过契爷,他身边的人,我喜欢留下谁都行,留几个都行,你们各有所长,我都欣赏,我知道有钱可以请到更合适的人,但是我更喜欢知根知底够忠心的人,我希望你们能够相互配合做事,提高工作效率,而不是相互拆对方的台。”
两人都说:“知道了。”
刘景泽继续给他们希望:“契爷给你们的待遇,如果觉得不满意,可以跟我提,我在契爷那边说话还是说得上的。”
蓝全聪笑了:“什么说话还是说得上,谁不知道你是刘董的心肝宝贝,这句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举办婚礼那天,刘董在C省过来的朋友说的。”
云随洋说:“你一个大男人,也那么喜欢八卦。”
蓝全聪听到云随洋这样说倒是不生气:“我承认我喜欢八卦,难道你就不八卦,谁在冯先生和罗先生过来时,就刻意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