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房间,石殅就在里边!”
巫俊指着远处一个被两人守住门的房间。
那两人看这边人全都被打倒了,顿了片刻突然朝他们跑了过来。
跑在前边的那人利用惯性对云泉出腿,另一人拿着不知什么玩意朝他们持续射击。
詹星奕两人已经顾不得做公子的气度,大闪特闪,中间还夹杂着夹在中间没法走掉的护士的惊叫。
顾小礼惊叫,“张泽帆昏过去了!”
巫俊立刻大喊,“云泉!”
云泉朴刀一转直劈拿东西那人手臂,伤到他的手,让他不得不放弃用枪。
趁此机会,巫俊赶紧跑过去,“我们要快点把石殅唤醒!”
一起跑过去的詹星奕深有同感,靠近见发现居然有面透明材质的墙可以看到屋内场景,他看见精灵模样的温音坐在白色的大床上,病色笼罩的脸上有种破碎的美感,一个男人在她面前说些什么,靠边的位置还两个穿白大褂的。
巫俊皱眉,掐指,“不好,这门锁的,唯一的钥匙在里边的人手里!”
“从小心智如妖,五岁演戏就能骗过二叔那个老狐狸,还能哄得久经商场的爷爷眼里只有你,只想你做继承人,你确实太可怕了。”
「人心果然莫测,是我输了。」
温音面色逐渐变得平静,“没想到你也有不听我说话不信我的一天。”
其实她有从蛛丝马迹里猜到些什么,只是她信他,没有细想。
面前这人可是和她一母同胞的哥哥,没想到从小宠爱她关心她的他内心居然也对自己有所畏惧。
男人藏在口袋里的手在不断颤抖,显示着他的内心也不平静。
“除了你,没有人能将局做这么干净。”
“那或许是你小看了二叔。”
“他会损失那么多人和势力只为离间我们?他舍得?”男人反问,并不相信温音的话,甚至流露出痛心失望的表情,“只有你的得失观和我们不同,妹妹。”
巫俊和詹星奕换了位置,詹星奕研究如何暴力破锁,巫俊在玻璃看里边的场景。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石殅怎么那个表情,搞得好像接受死亡的结局似的,看得我难受。”
詹星奕顿住,也来玻璃前看里边,目光落在温音脸上,深深地皱起眉头。
这是……在流泪?
巫俊挥手敲着玻璃,可里边的人就是没有看他的,“里边是不是看不到我们?”
温音的视线越过男人落在两个医生身上。
“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医生犹豫,看向男人。
“不,我怕你还有后招,能换掉药。”
温音扯了扯唇,“你太高看我了哥。”
「从来没怀疑过你,又怎么会有防备你的手段?」
男人打了个手势,两个白大褂上前按住温音。
巫俊急得不行,纳戒怎么都打不开,忽然他想到什么,看向云泉。
“云泉,开门!来不及了!”
云泉朴刀直击一人后脑勺,而后拼着被另一人打到腰的危险,将朴刀直击向门,坏了锁。
男人已经将药塞进温音嘴里,正给她灌水,听到声音皱眉回头,就见詹星奕一拳迎上。
可惜男人也有武在身,直接躲过,剩余的水撒了一床。
两个白大褂惊着后退,不走运的被詹星奕一下子打晕。
“果然有后手。”男人恍然,笑出声来,“可惜你们来迟了,她很快就会死。”
温音不断咳嗽,用右手捂住心脏,右手上一直输液的针头已经掉了,不断冒出的血染在白床单上。
巫俊紧张,“你感觉怎么样?”
温音却是笑了,“没想到会被你们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咳咳。”
她难受地弓着腰,却还在说,“没事,我已经醒了,结束了也不会死的。”
詹星奕发现自己无法克制住火气,“你是谁?对他做了什么!”
男人没想到他们不认识自己,“我?我是她哥。”
巫俊掐指,“你个蠢货!被人偷了家还洋洋得意,你那女人和你二叔搞在一起,你居然因为她怀疑自己弟弟!”
男人没反应到那句弟弟,已经因为前一句愣住,“你说什么?”
“呃咳咳……”
一阵难受克制的咳声响起,詹星奕两人立即回过去看温音,发现她已经意识不清醒。
“这场怎么还没结束!石殅!石殅你清醒点!”
温音感觉自己没了力气,好像心已经死掉了。
原来她还有这样的时候吗?明明连她自己都已经放过遗忘了,真难为还能被挖掘出来……
“石殅!”
温音睁开眼,就看到一脸焦急的巫俊。
“还好还好,快吓死我了。”
他这边刚话落,后边就传来哎哟声。
“疼死,我还是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
张泽帆身上缠着绷带,吃着丹药站起来。
顾小礼见他又生龙活虎,松了口气,对他们道:“多亏了那个穿白衣的女子帮了忙,我都感觉张泽帆差点真死了。”
“幻境而已,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