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门。
“周老师，有酒吗？”尹娜忍不住问道，很多人看她是女人，就以为她不喝酒，谁知道他们那里几乎人人喝酒，都成身体本能了。
“哈哈，有，当然有，知道你是战斗民族的。”周游哈哈大笑，说着拿出剑南春，茅台属于酱香型的，俄罗斯人很少喝的惯，最喜欢的还是二锅头。
这一桌天南海北的人，虽然语言略有不畅，但不影响交流的热情。
一个个在那相互介绍，分享感悟，周游也是听得一知半解。
最后周游表示向学外语，希望单独教授，学费不是问题，市场最高价。
他们都表示没问题，不过伊娜还有半年就回国了，其它人还有一年半载，时间比较充足。
尹娜也表示没问题，钱就算了，她也正好学汉语，酒管够就行。
周游忍不住哈哈大笑，用酒泡澡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