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芬见他们带走“乔”寄来的东西,怀疑是那边的人发现了什么。
当即假模假样的哭求方得胜帮帮忙,别抓她女儿。
方得胜厌烦的挥挥手,“这事我管不着,你们自己干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老老实实交代了,沈银花自然没事,不交代,让他们查到了,你们一家子都等着判吧。”
沈长旺和胡翠芬听了这话,面色沉沉,比起那个能大把给钱的“干侄女”,沈银花完全可以牺牲。
不管他们查到什么事,都是沈银花的事,跟他们和“乔”无关就是了。
离开后,方得胜跟商远棠的人,问起秦大顺他们七个何时能回来。
领头人轻笑,“他们持枪为匪,光这一条就足够死罪,告诉他们的家人,别惦记了,回不来了。”
方得胜道:“关的好,这等匪人就是国家蛀虫,照国法,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他一直想找机会震慑震慑卢月凤那个娘们,让她不要不知好歹。
还有沈长康一家子,要不是没有捉到他们的错处,他早给他们办了。
如今,商远棠倒是帮了他大忙。
等六人把沈银花带走,方得胜去了沈长康家。
沈长康曾经跋扈的气焰一扫而空,脸上全是哀求。
“老支书,我儿子和侄子……”
方得胜瞥着他,心情畅快,老土匪,那两年要是老子在家,早崩了你。
“实不相瞒,抓他们的不是咱县里的,也不是咱省的,人家是办公路过这里,你儿子他们好巧不巧的撞到人家枪口上了,这事说好办,他也好办,只要他们没有犯事,等他们查明,自然会放回来。”
他话头子一停,端起茶碗,慢悠悠的喝了半碗,才继续,“说不好办吧,那真不好办,谁说话也不管用,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吧。”
“啊?”沈长康腿一软,“老支书,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你给想想办法啊,我求求你了,只要你救出他们,我给你当牛做马。”
方得胜盯着他的脸,幽幽的回一句,“你要不想儿子侄子死,那山里的事,最好捂紧了。”
沈长康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方得胜什么意思?
想把秦砺那事按在他沈家头上?
“老支书,那山里可不管我们的事。”
方得胜冷笑,“可那抓了你儿子他们的人,和秦秋娘以前的东家是朋友,就算我没有退职回来,也不敢惹他。”
沈长康想到方得胜以前的职位,一下子瘫软在地。
也明白了方得胜的言外之意。
“好,我答应你,谁都不说。”
“嗯,你也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让他们早点回来。”
方得胜撂下定心丸走了。
次日,秦砺没有上工,跑到后山,把野草刨刨,土松松,种上了土豆。
还在地边种了玉米高粱黄豆丝瓜葫芦和瓠子,量不大,满共没有一亩。
沈檀把后院菜地整整,青菜老了,全拔了喂猪。
前几天新育的辣椒秧子大的,她又种了两方地的。
苋菜莴苣空心菜各种了一方地的。
一方多的韭菜,被她催生十多次后,长的密密麻麻的。
她全部刨起,送去了后山,让秦砺种块大的。
原来的韭菜地,她栽了茄秧子。
忙好后,秦秋娘做好了早饭,玉米菜糊配带了麦麸的饼子。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忽然吃的这么糙,沈檀不太习惯,可不好表现出来。
她每咬一口,都利用空间给转移进了空间。
秦砺心疼又宠爱的看着她,他的小丫头是最好的,陪他吃苦,还能笑的那么开心,他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世界,才会遇上这么好的爱人。
饭后,秦秋娘带着黑仔去后山驱赶那些偷吃樱桃的小鸟们。
沈檀趁机把秦砺拉进他的卧房,好一顿宠爱。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咱们中午做好吃的。”
秦砺的钱,一大半拿给了宋澈,山里放的一千多块,是他和宋澈魏骁的共同财产,在梁予瑾那里。
至于家里,过了年秦砺就拿了一次钱回来,还是正月初五卖茶麸皂和冻疮膏的,在她手里。
他手上应该不到五百块了。
她要直接给他钱,他肯定不要,还是得让他求饶,愿意吃“软饭”。
“我去买,”秦砺在家中还藏的有钱,他就算一分没有,也不会让丫头养他,“哥只想做你的盖世英雄,不要吃软饭。”
沈檀坐在他的书桌上,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锁骨上轻轻啃噬一口,带着娇媚的蛊惑,“不想要了?”
秦砺穿着白背心,被她抱着,本就燥的难受,被她一啃,又这么一提示,脑海里全是被她欺负惨的画面。
他忍无可忍,一手抱住她的腰,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恨不能把心爱的人,拆骨入腹。
闹腾够了,他吻掉她的泪,“今晚可以吗?”
“不,我不敢调戏盖世英雄。”
“呵呵,”秦砺眼里仿佛揉进了细碎的星辰,笑的春暖花开,爱意满满,学着沈檀咬他那般,含住她的耳珠,“我只吃檀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