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娘想着她身体虚,吃这个最补,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着她通身红扑扑的,也着急起来。
她只能撤掉烧炕的柴火,让她降降温。
沈檀终于在冰冷的空气中睡去,睡到半夜,人又热了,不,是炕热了。
秦砺回来,发现炕灶里的火灭了,添了一把柴,把炕烧起来了。
沈檀口干舌燥,爬起来喝水,开水壶里的水太烫了。
她只能摸索去厨房,找冷水。
灵泉水她是一百个不敢喝,那玩意只会火上浇油。
秦砺还没有睡,听到她起来,不放心,也来到了厨房,“你那屋的开水壶里没水了?”
说着,他把身上的大衣拿下,披在沈檀身上,就打开煤炉盖子,准备烧水。
“别烧,”沈檀拉住他胳膊,眼睛通红,泛着雾气,“我不想喝热水。”
心火旺盛,烧的她嗓子哑哑的,软软的,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媚意。
秦砺听的骨头发酥,垂头看着跟前的人儿,她里面只穿了秋衣秋裤,胸前的小包子又大了一圈。
他声音柔的能滴出水,“夜的冷的很,你快进屋去,我给你倒水。”
“不要,这样舒服。”
沈檀倔强的摇摇头,厨房门口吹进来的冷风,灌进她身体里,舒服极了。
“说什么傻话,”秦砺把大衣紧了紧,抬手揉揉她的头顶,“乖,快进去躺着,我给你倒水。”
夜色很暗,伸手望不见五指,沈檀的眸子晶亮的如同宝石,她抬头看着他不说话。
伸手把头顶上的大手,拉到自己脸上,软绵绵的说:“哥,我好热哦。”
秦砺身子一激灵,掌心贴着她软嫩滚烫的脸颊,浑身轻颤起来。
他以为她病了,紧张问道:“小檀,你怎么发热了,是不是病了?快回屋里穿衣服,我带你去谢大夫那。”
他的手冰凉光滑,沈檀的脸贴在里面,感觉舒服极了。
她动动脑袋蹭了又蹭,“没有病,是那鹿胎汤太补了,我难受。”
秦砺也算博览全书,医书他也看过不少,瞬间懂了沈檀的意思。
他的身子也跟着了火一般。
纠结片刻道:“去我那睡吧。”
“嗯。”
沈檀依进他怀里,她现在跟喝了那药一样,身体难受的很。
她知道,只有秦砺能救她,便没有拒绝。
秦砺打横抱起她,大步回了自己卧房,把她安置在床上。
俯身而下,带着凉气的唇,贴在她的额头。
沈檀舒服的“嘤”了一声,勾的秦砺身子紧绷,柔软的唇,一路往下,如疾风骤雨。
隔壁,秦秋娘暗暗叹口气,希望秦砺能把持住。
翌日,沈檀醒来时,已是晌午十点,唇部的不适感,让她立马回忆起昨晚的事。
她羞的一把扯住被子盖住了脸,她还埋怨秦砺是老房子,原来她才是。
她出来时,秦砺正在做午饭,嘴里哼着小曲,走路都带着节拍。
“檀妮儿起来了,厨房里有热水,快去洗洗吃饭。”秦秋娘在翻晒茯苓。
沈檀羞得面红耳赤,胡乱的嗯一声,进了偏刷子。
她都不敢进厨房去见秦砺了。
“热水来喽!”
秦砺把热水给她端来了,见她面色红润,以为她火气又上来了,贴近她耳边,“还没有好吗?”
昨晚,他为了帮她泄火,亲了她好久,现在舌头还麻着。
实在是她的嘴跟蜜糖似的,太好吃了。
“别胡说,你快出去!”
沈檀羞的转过身,拿起牙刷牙粉,不停的刷牙。
企图忘掉昨晚的失态,她怎么能主动找他泄火了?
还好,俩人只是睡在一起亲亲,没做别的,不然她都想挖坑给自己埋了。
“檀妮儿,吃饭了。”
秦秋娘在厨房喊,沈檀不得不出去。
好在老太太神色很稳,一副我一无所知的样子。
秦砺今早煮的清淡,玉米粥,芝麻薄饼,凉拌的菠菜,全是爽口的食物。
沈檀喝了两碗,“奶,大哥,年前的茶麸皂还没有做完,我去后院了。”
“好,你去忙吧,”秦秋娘点点头,等她走远,看向秦砺,“我再警告你一次,结婚之前,你不能碰她,哪怕她主动的,你也把底线给我守住了。”
“奶,你怎么能看低你的孙子,”秦砺喝完最后一口粥,故作哀怨,“我们只亲过两次,其他地方,我都没有碰,小檀她昨晚那样,还不是怨你嘛。”
“呵,占了便宜还卖乖,”秦秋娘没好气的瞪他,“今年好好干一年,年底咱们把这房子翻成两进院子,明年我就不管你们了。”
“遵命!”
秦砺笑着站直,行了一个军礼,忙完厨房的活,也来到后院。
沈檀被他情意绵绵的眸子看的都有些进不了状态,忙活一个多小时,才做好一盆皂膏。
这次,她多做了茶麸膏。
这玩意需要皂化一个月,现在正月,到二月,正是春暖花开之际,天气暖了,洗头的次数多了,这个需求量也就会慢慢多起来。
趁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