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也该有人知晓。”
这点罗横倒是认可。
三人又回转城中。
一个本地最为出名的青楼老板,并不难打听。
很快。
罗横便花了几两碎银,打听到一个消息。
玉春楼的老板姓谭。
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圆脸胖子。
五年前来到桑礼县,一开始只是带着两名女子。
不过那女子容貌俱佳,又不挑客。
很快谭老板的生意,便名声在外。
加之谭老板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外出,归来之时。
又会带着新的高质量老师回来,不出两年。
整个桑礼县的男子,都已经习惯了去谭老板的店里上课。
统一了桑礼县的娱乐行业之后。
谭老板还是如以往一样,经常外出带新的女子回来。
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弄来的那些女子。
加之这位谭老板出手豪放,上下打点到位。
与本地的县官打成一片。
其他被他挤黄了生意的青楼勾栏。
想要暗中使绊子,又接二连三的发生怪事。
不是家中莫名其妙的失火,就是家人失心疯。
导致在桑礼县周边数座县城区域。
玉春楼的买卖已经变成独一份。
每年赚的银子车载斗量……
对后面这些,罗横其实不感兴趣。
这个谭老板,显然只是推出来,应对生意的门面。
背后的邪修,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和尚,现在你说怎么办?”
罗横撇嘴问着。
陆竹蹙眉,尚未说话。
细雨忽然说道:“既然生意那么好,他们开这个玉春楼又是为了赚银子。
“那么,你们说这次的事件发生的突然,那个谭胖子的银子,会不会还留在玉春楼?”
罗横眼前一亮。
这话在理啊!
既然这么大费周章的赚银子,不惜杀人炼尸。
那么他们若是银子没带走,当然会找回来看看情况的。
与此同时。
距离桑礼县百余里外的官道之上。
一辆驴车缓缓而行。
赶车的正是那位发须皆白的老道,伴随着毛驴咯哒咯哒的脚步声。
回头对车中道:“老道这回可算是栽了,就算取回咱们前年得的那株五十年的老棒槌,也至少要三年才能养得回来。
“到了桑礼之后,认得你的人多,你不能露面……”
“晓得了,谁曾想我只是出去与你说话的工夫,那小子居然就把货物解开了。
“我走的时候,他还明明睡的死沉的,妈的,你说那小子都已经被尸妓吸了那么多天,怎么还能醒过来呢……”
车内。
一脸灰败的谭老板,唉声叹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