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宁轻笑出声,笑声宛如清脆的铃声,悠扬悦耳,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够瞬间驱走他所有的烦恼的疲惫。
“那我们走保送好不好?就不参加高考了,我想提前上大学。”
想,快些做的女朋友,和你在一起。
“好,那我们要努力了。”
“那是当然。”
在这儿阳光明媚的午后,少男少女就这样对未来要走的路,做出了明确的规划,想提前上大学,想,做男女朋友。
二月十三日,情人节的前一天,北市一中开学了。当秦语宁和周予衡到达一中门口,顿时被校领导的特别安排,给惊喜到了。
只见学校门口铺着一条崭新的红毯,两边还整整齐齐的站了两排的青春美少女,个个肤白貌美,秦语宁不禁眼睛都亮了,拉着周予衡走上红毯,一下子感觉就不一样了,不自觉的挺直了脊背。
大门上还拉着一条红色的横幅,上书:欢迎北市一中学子归来!
“没想到我们的校领导还挺有心,整这么一出。”
周予衡表现淡淡的,想提醒她说,这种形式一中几乎每年都有,暑假过完开学的形式会更大一点。
校园里,春天的气息悄然而至,让人沉醉其中。温暖的阳光洒在校园的每个角落,绿树葱茏,花香扑鼻。学生们三三两两的漫步在校园,沐浴着阳光,享受着春天的馈赠。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的时节,秦语宁和周予衡的时间更加紧凑了,不仅每月有月考,每天放学还会额外进行竞赛知识的讲解教授,看着竞赛班里寥寥几人,秦语宁越发感觉有压力了。
“周予衡,我要是不能取得名次,是不是就不能和你一起被保送了?”又是一起做竞赛题的时间,秦语宁恹恹的趴在桌子上,语气低沉无力。
“不会,你这么聪明,只要正常发挥,肯定能拿到名次的,别多想,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秦语宁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周予衡拍了拍她:不能在这里睡,会感冒的。走,我带你去卧室休息一下。
秦语宁闭着眼睛摇头:不要,我不想动,就在这里睡,不会感冒的。
“不行,现在天气还有些凉,肯定会感冒的,到时候你又会难受,还会影响你上竞赛培训班。”
周予衡语气坚定,比之刚才提高了不少,秦语宁还是不愿意动,就伸出手撒娇:我就是不想动嘛,你要非得我去房间睡,你抱我去吧。
周予衡黑眸闪烁:你确定?
秦语宁眼睛都懒得睁开的点点头:嗯,我就是不想动,你要是不抱我去,我就在这儿睡。
语气娇嗔,绵软,还有显而易见的撒娇。
周予衡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伸出手将她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让秦语宁瞬间睁开了眼,看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严肃的俊脸,她抿嘴轻笑。
也许是这段时间用脑太多,秦语宁沾床就睡着了,嗅着和周予衡身上相同的松木清香,她睡得很是香甜。
而通过重案组刑警的调查,终于找到了绑架秦语宁的人,可奇怪的是这个人和张国安根本不认识,也死活不说谁是指使他的人,只说是因为知道秦家有钱,想绑架秦语宁要一笔赎金,并没有人指使他。
但在重案组掌握了大量证据得情况下,刑警们对拘留了两个日夜的人,进行了突击审问,在证据面前,那人低下了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张国安确实不是幕后指使人,而他也确实不认识张国安,但是幕后之人在找到他的时候,全身包裹的很严实,只从身高和声音上辨别是一个男人,而且年纪在三十五岁上下。
只说让他绑架秦家的大小姐,并给出一张秦语宁的照片,让他们别抓错人了,但是并没有说抓到以后怎么办?只说抓到再跟他联系。
刑警又问:怎么联系他?
“他给我一个手机,说得手以后就用这个手机打电话即可。”
“手机呢?他有没有给你时间限制?”
“我藏起来了 ,他没说什么时间限制,只说尽快,不然孩子太大了,容易活。”
“孩子太大了?什么意思?”
老大摇摇头:不知道,这是我听他自言自语来着,我没敢问。
两个负责刑讯的刑警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疑惑,但这时候不是纠结这句话的时候,又问:还有什么?比如那个人有什么其他特征?
“特征?”
老大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眼睛亮了一下:哦,对了,我听他声音是男声,可我看他的手挺细的,而且还,还翘了兰花指。
“兰花指?男人翘兰花指?你确定没有看错?”
老大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警官同志,我绝对没有看错就,确实是兰花指,当时我还纳闷来着,一个大男人翘什么兰花指啊,不都是娘们儿才喜欢翘起小拇指吗?
“继续说。”
老大闻言,抬头迷茫的看着他们:没,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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