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衡的眼眸亮亮的,似乎不敢相信幸福竟然来的如此突然,还没想好怎么讨好老丈人呢,就睡了一觉就搞定了?
不过说到帮过秦知衍的事,他不自在的眼眸微闪,却丝毫不露端倪:我也不清楚啊,他有说过什么事吗?
“就是在秦风小区,你帮我追回手机的事儿,有印象吗?”
周予衡思索了一会儿,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啊,原来那就是叔叔啊,他那天确实跟我说他女儿和我年纪相仿,还邀请我去你家玩儿呢,真是没想到啊。
伊湄看儿子忽悠自己未来媳妇儿,似笑非笑的抱胸看着两人,眼神中的玩味越来越烈。
“好吧,还真是缘分,你身体虚弱还是再休息一下吧,阿姨,您也睡吧。”
伊湄拉着她:来来来,一起睡。
秦语宁重生之前经常熬夜写歌,有时候一夜不睡觉也正常,但是重生以后她就没再熬过夜了,刚才因为担忧周予衡,心一直提着,现在放松下来,觉得自己躺下就能睡过去。
伊湄很注重保养,因此也很少熬夜,现在也是困的不行。两人躺在一张小床上,根本连翻身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平躺着睡下了。
周予衡却再也睡不着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躺在医院里,而身边陪护的人竟然是秦语宁,这么玄幻惊喜的事儿,让他的大脑现在还处于一种很兴奋的状态,让他彻夜难眠。
而派出所的张灼华和张晋北就不会这么兴奋了,整夜都待在派出所,第二天天亮起来的时候,两人憔悴不已。
昨晚凌玲一直在等周外婆的电话,却一直等不到,忍不住又给她打电话,却发现一直无人接听,这才慌了手脚,给她母亲打电话没人搭理她。
直到第二天上午,凌母突然给她打来电话,不是帮忙,而是把她臭骂了一顿。
说她不知道约束张灼华,得罪了伊家,现在他哥哥靠着伊氏和周氏活着的公司,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意,只得到了少的可怜的违约款项,基本上就是一个空壳了,打伊氏的电话根本就没人理会。
还说她的女儿就是一个扫把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勾引周予衡无果不说,竟然影响了整个凌家,现在她的哥哥们都气的咬牙切齿,已经明确说不再和他们来往了。
凌玲一张脸白的吓人,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张父是个很老实的人,家是农村的,更没有人脉和关系去救张灼华,无奈之下,不顾女儿撕心裂肺的哀求,两人相携着离开了派出所。
清晨的微光刺进云层,为大地上描绘出金色的轮廓,树叶静静地飘落,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仿佛在告诉人们,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秦语宁缓缓睁开眼,陌生的环境让她大脑当机了几秒中,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周予衡昨晚受伤了,在住院。
她默默地坐起身,身边的伊湄早已不知踪影,不远处的周予衡紧闭着眼睛,还没有醒。
轻手轻脚的下床去了卫生间,单人间的病房里,一应生活用品俱全,她快速的洗漱了一下,待出来的时候,周予衡已经醒了, 正四处搜寻她的身影。
“你醒了?身上还疼吗?”
周予衡微微弯唇,一双漆黑的眸子映照出她的身影:嗯,不怎么疼了,今天可以出院回家了。
“你今天就要出院?可你身上的伤很重的,我都看到了,那么一大块石头呢,能不能让医生看一下再说啊?我不放心。”
秦语宁晶莹剔透的眼睛,犹如一泓清泉般清亮,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令人心醉神迷。
“好。”
“对了,你要洗漱吗?我帮你啊。”
周予衡微微有些尴尬,在医院陪护,他兴奋的好久都没睡着觉,这再帮他洗漱,是不是太亲密了一些,俊脸微红,他咳嗽了一声了,又引起了后背的伤,让他轻嘶了一声。
秦语宁瞬间紧张,差点儿跳起来:还是疼是不是?我就说那么大石头呢,不能出院,要好了才能出院。
“没事,就是有些疼,不严重。”
周予衡说着就要翻身下床,强忍着后背的痛处,踉跄着步子走向卫生间,秦语宁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住他,直到卫生间门口,她还是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轻咳一声提醒她:语宁,你可以,可以放开我了。
“啊?不行!你刚才差点儿摔倒,还是我扶着你比较我。”
秦语宁美眸轻闪,灿烂的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灼灼的看着他。
周予衡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舌尖抵了抵后牙槽:不会的,卫生间里有扶手,我扶着扶手就可以了。
秦语宁看着周予衡脸颊上浮现可疑法人红晕,脸上也瞬间烧了起来,她究竟在干什么啊?
慌忙放开手,语气结巴:你,你,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哦,不对,我帮你叫医生来。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的病房,病房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周予衡惊愕的看了又被弹回来的门,不禁轻笑出声,他的女孩儿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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