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小巧而又精致的金灿灿手链搭在少女们纤细伶仃的手腕之上,很是显眼。
小小的羽毛晃悠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金灿灿的光芒。
“好可爱。”
海潮早些将手腕举到自己的面前,晃动着手腕,看着上面的小羽毛一晃一晃的。
鹤见千奈则是郑重道谢,长长的濡鸦一般的黑发摇曳着。
“不必这样郑重的。”夏庭扉摸了摸她光泽的黑发。
鹤见千奈的脸颊有些红红的,而海潮藻屑已经是生气的鼓起脸了。
夏庭扉笑了下,也是摸了摸海潮藻屑的蓝色发丝。
她的发丝有些清凉,宛若是真的海水一般。
“你也很可爱。”
海潮藻屑脸颊也是可爱的绽放着。
雏月加奈倒是自顾自的戴好手链,她手中还带着那个雪花戒指。
根本不需要任何的争取。
一之濑清月将手链戴在手腕上,调酒。
金色的羽毛撞击在晶莹的玻璃壁上时,叮铃做响。
给夏庭扉调了一杯酒后,一之濑清月将梅酒递给了夏庭扉前面:“尝尝,我新创造的调制的方法的。”
夏庭扉喝了杯酒,然后看了看左右。
“那个浅羽黛呢?”
他如此询问。
雏月曾经是告诉过他昨天的事情,对于浅羽黛口中的种子之类的,他完全不感兴趣。
他讨厌麻烦。
“在后面吸烟呢。”
一之濑清月指了指员工通道。
“谢了。”
夏庭扉将梅酒喝光之后,便是走进了员工通道内。
“加油哦。”
雏月加奈在后面高喊了一声,笑眯眯的挥着手。
而海潮藻屑一愣,也是大声喊着。
鹤见千奈也像是和海潮藻屑较量着似的:“加油啊。”
一之濑清月和葵对视了一眼,都是有些无奈。
夏庭扉回头对着少女们摆了摆手,他便是走进了员工通道内。
这里有着楼梯链接着天台,走出天台的时候,她看到了浅羽黛正坐在长椅上慢悠悠的抽着烟。
仰着下颌,看着天空。
烟雾缭绕在她的眼前,有着成束成束的一道道烟逐渐的扩散,消失。
夏庭扉慢悠悠的走到她的旁边,看了一会少女吐着的烟圈之后,才是开口:“我并不在乎你到底是谁的人,无论是曲间爱,或者还是其他的,甚至是精神病院里的人,我也并不在乎。”
浅羽黛眼波流转,面无表情。
夏庭扉继续说:“只是,别来找我们的麻烦。无论是什么事情。”
浅羽黛这才是转头看着夏庭扉:“那么你只要是解决我就好了,你应该是很轻易的就能够做到。”
——她说的是夏庭扉现在捏着她的生命。
如果是夏庭扉允许,或许她现在就是不存在了。
但夏庭扉只是厌恶的看着她:“真是懦弱,即使是这种事情。你都不敢下决定麽?非要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因为别人让你去死,所以你就是去死了。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让你安心麽?就好像是在说死亡并非是你自己想要的似的,而是被别人逼迫似的。”
夏庭扉表情有些讨厌,而浅羽黛的表情则是并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淡淡的说:“没错,是这样。”
“啧。”
夏庭扉不满的咂舌,他踢了踢浅羽黛翘起来的鞋子:“去那边一点。”
浅羽黛朝着长椅的另一边挪了下位置,而夏庭扉便是坐在了长椅上。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稍微的休息着。
浅羽黛则是很直白的观察着夏庭扉。
夏庭扉说:“你在好奇什么?”
“我在好奇,能和曲间爱这种人在一起的存在,到底会是怎么样的。”浅羽黛平淡的回答。
“那么现在呢?你观察出来了麽?”夏庭扉看向她。
“大概吧。”浅羽黛说:“你和曲间爱都是一样的,是最恶心,最自私的人。”
“哦,是这样麽。”夏庭扉没有什么表情。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又做了一会,才是对穿着大正时期的女仆服的浅羽黛说:“我以前说见过有着女孩说:果然好女人就要有,烟,楼顶··还有轻飘飘的衣服。”
浅羽黛将烟头弹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哩,火星遇到水之后发出卡兹卡兹的刺耳声音。
最后一缕青烟沉淀在充满雨水和垃圾的垃圾桶内。
浅羽黛已经是在天台上吹着风,并无甚动作,也无甚话语。
——
直到晚上的时候,少女们都是准备回去穿上浴衣参加烟花大会。
一之濑清月看着浅羽黛:“你不准备出去玩么?烟花大会欸。”
浅羽黛说:“这种东西,不是年年都有麽?”
“但是,每年的时光都不相同。”一之濑清月如此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内。
浅羽黛看着一之濑清月的背影,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咖啡厅。
她觉得这里太过无聊和无趣了。
站起身,她也是准备出去走走。
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