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怎么了？又觉得有感觉了？上头了？”
王昶脸颊微微发红，身上带着一丝酒气，显然是没少喝，右手还拿着酒杯，头凑近张轻尘，眼睛微眯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张轻尘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喉结微动，摇了摇头：“没有，我在看夏梓轩。”
“我也没问你在看谁啊。”
“…………”
果然，欲盖弥彰的人，总是会被人看破。
“呵……你啊，还是把你这颗心收回来吧，先不说外面有多少人盯着她，光是这包厢里，喏，那几个练习生，今天晚上借着酒劲，那眼睛就没从林董身上移开过！
林董是什么人啊？害，就你们这身份，也就普通人把你们当回事，真在林董的圈子里，你也就是个做小的。
英伦皇室贵族知不知道？不用猜都知道你不知道，那个……赵董啊，赵斯年，啧啧，那和林董叫一个郎才女貌啊……这才是配得上她的人。”
张轻尘听着王昶的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握着手杯的手却是不受控制的收紧。
他的身份和工作性质，使他无论是怎么样的高度，终究都没有办法和林歆冉站在一起。
王昶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