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寒的气息一样,躺在椅子上的楚长歌浑身一凉,他猛的睁开眼就看到袁天罡不善的目光盯着自己。
“罡子,你这是?”
袁天罡本来胸中有火气燃烧,又听楚长歌如此不尊敬的话,骂道:“汝母,操之。”
楚长歌一愣,随即大笑:“哈哈……没想到如行尸走肉的袁天罡,也会有如此情绪化的时候。”
“巧儿刚突破还未巩固,你却…………”
“真是与禽兽无异!”
“额…………”楚长歌想了想笑道:“我这是双修之法,用完之后他功力会更加强劲。”
“游修习雷法本就是阳火旺盛,如不调和,怎能再进一步?”
袁天罡听完,一点都不信。
刚想睡觉的楚长歌,发现袁天罡就呆站在那里还不走,挥了挥手就像赶苍蝇一般,很是嫌弃:“你一天天如果没事的话,就去找个媳妇儿,那样你就会像我一样人心境圆满。”
“孤家寡人有什么好?”
“一天天死板的像具尸体。”
这一句一句嘲讽的话,就像冰冷的刀,一刀刀扎进袁天罡的心,他指着楚长歌:“你!”
楚长歌不再搭理,闭眼开始恢复精力,毕竟消耗太大。
整整一盆再强的人也受不了。
这如此敷衍不尊敬的态度让袁天罡更加生气,他脚下的青石板都破碎掉。
他一时竟没有控制住真气,可见被楚长歌怼成什么样了。
还是一个小辈。
咻的一声。
袁天罡消失不见。
再次出现,人已至洛阳三十里外那个小院子里。
袁天罡怒气冲冲的吼道:“李兄,你看看,这孽徒有什么好?”
“天天就知道怼我,骂我,丝毫不尊敬我。”
“你还在我面前经常夸奖他,维护他,如果是我的徒弟,我一天打到三顿。”
金光一闪,李淳风从里面飘了出来。
“他还是个孩子,你和他计较干什么。”
袁天罡:“……………”
中华最好用的借口之一,就连袁天罡也不知怎么反驳。
这个横跨千年的相士,大脑一下宕机愣了几秒。
他的脑中一直回荡着那句,“他还是个孩子呀。”
李淳风嗤笑一声,袁兄这副偏执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呀。
这笑声也让袁天罡脑子转过弯过来了。
“都能造孩子了,还是什么狗屁孩子,就算是孩子,也不能不承担责任,不尊重他人。”
“来来来,别气了,下棋,聊天。”李淳风果断转了话题,还为袁天罡拉了拉凳子。
袁天罡冷哼一声,金刀大马的坐了上去,脸上的痘印也少了许多。
…………
时光荏苒,大唐盛世如日中天,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每一刻都铸就着辉煌。
朝廷颁布的利民政策如春风化雨,滋润着大唐的每一寸土地。
那些从倭国带来的珍稀资源,犹如一股清流注入漠北与大唐的脉络,让两国的百姓生活逐渐富裕起来,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
随着岁月的流逝,两国之间的敌视也在悄然消融,彼此间的交流日益频繁,共同迈向和平繁荣的未来。
楚长歌那颗曾经懒散的心,也在这股时代的洪流中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他将不良人的事务交付给了天藏星,自己则投身于一项伟大的事业——开凿。
早凿晚凿。
就这样十年光阴,转瞬即逝。
大唐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巅峰时期,万家灯火璀璨夺目,照亮了整片夜空。
楚长歌也携带着心爱的夫人们,踏上了游历四方的旅程,欣赏着这片繁荣昌盛的土地。
与此同时,李白、郭子仪、李寿等人也步入了少年时期。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也怀揣着对大唐的无限热爱。
然而,岁月无情,少年的成长也伴随着老年的去世。
第一代的不良人终究迎来了生命的尽头。
他们为了大唐的安定与繁荣,付出了毕生的心血和汗水。
如今,他们静静地躺在坟墓之中。
袁天罡站在这一座座坟墓前,注视良久。
最终转身擦去眼角的雾。
洛阳城中迎来了一位暗红发少女,虽然年纪尚幼,不过十来岁却已经展现出了非凡的气质和美貌。
她好奇地打量着繁华的洛阳城
她左右两侧站着二人,正是天孕星。
他们带着小降臣走到楚侯府门前,然后停下了脚步。
看门的不良人,见他们前来,立刻从台阶上走下,态度恭敬中带着一丝疏离:“两位,帅府之地,闲人免进。”
天孕星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腰牌,正对着那位不良人。
腰牌在阳光下闪烁着暗色的光芒。
那位不良人一见腰牌,顿时脸色一变,俯身行礼:“参见校尉,两位大人里面请。”
天孕星夫妇微微颔首,牵着身边的小降臣,走进了府内。
小降臣好奇心不减,盯着矗立在一旁的雕像。
他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