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正值春寒料峭之际,天公不作美,冻雨如针扎,无情地砸向大地。
草木在这寒风中显得分外凋零,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牛羊在这恶劣的天气中纷纷生病,吐蕃族人更是有不少在寒风中失去了生命。
因此,吐蕃王心中的怒火中烧。
皇宫之内,气氛异常凝重。
吐蕃王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
“已经整整三日了,晋中城竟然还未攻下?我们的勇士难道都在这寒风中变得软弱无力了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对前线战况的不满与对战士们的失望。
在吐蕃王帐下,一位身披皮质铠甲的威武大将,低头屈身,恭敬地行礼道。
“赞普(大王),晋中城高墙厚,兵力充沛,本是难以攻克的堡垒。
然而,近日城中居民纷纷撤离,显然他们已对我吐蕃大军的威势感到恐惧。”
“只需再待一日,我军必将踏平此城。届时,余下的两座重镇将彻底暴露在我铁骑的锋芒之下。”
大将眼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继续道:“一旦三城尽归我吐蕃所有,大唐的腹地便如同敞开的大门,任由我们驰骋。
届时,洛阳城破,亦指日可待。”
右边,一位文官轻轻摇头,缓缓道:“将军所言虽有道理,但据我方探子回报,大唐新任不良帅已率领大军起程,意图讨伐我吐蕃。”
大将闻言,不屑地笑道:“多虑了。大军出征,行动迟缓,至少需一月有余方能抵达边境。待那时,三城早已落入我吐蕃之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嘲讽之色:“等大唐来时,三城已归我等,他们也只能在城下犬吠,无功而返,仓皇而逃。”
吐蕃王一听脸上露出喜悦之色,朝着那位武将说道:“本王把三尸将给你,不要等一日,今日把它攻下。”
“这……赞普,三尸将乃是专门为杀不良帅,防止刺客而准备,贸然出手,您将处于危险之中。”
“无碍。”吐蕃王挥了挥手,刹那间,三位脸色苍白干瘦如骷髅一般的人,突然出现。
他们身上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周围的烛火都不停的摆动,好似在害怕一般。
“臣,谢过赞普天王!”
吐蕃王看众人离去的背影,不良帅敢来我皇宫必死。
一双清冷的眸子闪闪,她就静静的站在吐蕃王的身前,但竟无一人发现她的存在!
………………
大唐,洛阳城。
一人,傲然跨坐于高头大马之上,气宇轩昂。
他头戴黑色面具,神秘莫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邪意的光芒。
两旁的百姓纷纷侧目,不敢与其对视。
他的身后,三十五骑如影随形,以扇形之势拱卫着他。
紧接着,十三位武将列队而行,他们各个体壮如牛,肌肉虬结,浑身散发着凌厉的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
在武将们的身后,是一辆辆满载粮草的马车,被士兵们严密地护卫其中,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横贯长街。
最后,是无数的骑兵、步兵,盾兵 弓兵,他们排列整齐,气势如虹,是一支蓄势待发的铁流,随时准备冲锋陷阵。
这股威武雄壮的阵势,让大唐的百姓们为之振奋。他们挺直腰板,脸上都洋溢着自豪。
“此次出征,有不良帅亲自带兵,必定能大破吐蕃,扬我国威!”一位老者激动地说道。
“没错,有不良帅在,我们大唐的将士们定能勇往直前,最起码也能把那些异族驱逐回去!”另一位年轻人附和道。
骑在高头大马的人心中想着,大帅与兄弟们已经走了两天了,不知到了边城没有。
晋中城外,战云密布。
吐蕃士兵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密密麻麻,悍不畏死。
他们肩扛攻城器械,犹如一群疯狂的野兽,朝着那高达三丈的城门猛扑而去。
城楼上,箭矢如雨,密集而凌厉。
每一支箭矢都带着凛冽的杀意,从城上呼啸而下,穿透空气,直取敌军要害。
战火纷飞,硝烟弥漫。
城下,一大片的吐蕃士兵在箭雨里倒下,血染大地,悲壮而惨烈。
而城内的百姓,早已在昨夜听闻风声,惊恐万分。
他们不顾一切地往外逃窜,逃离这即将沦为战场的家园。
一夜之间,这座曾经繁华的城池,竟成了一座空城,寂静而荒凉。
城内一位少年,肩上扛着超级大的麻袋,看起来足有千斤重。
他打开绳子,麻袋里一片白色的粉末不知道是什么。
他抬起猛地往水井里倒。
一时之间,那原本清澈的水已经变得有些浑浊。
少年掌心涌动一股金色的真气朝里面打去,水井里面深不见底的水竟在不断的旋转,一会儿之后那些粉末竟皆溶于水里。
他感慨了一句:“那些天跟罡子学了一些药理与医学,还挺有用,这样杀人可比用真气杀人简单多了。”
“但还不够……”
同一时间,各个方位的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