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个大姑娘,今儿,我非尝尝你什么味儿不可。
可伱总归是肖龙的媳妇,叫声‘叔儿’听听,这茬就揭过去了。
知道我为啥能在圈子里三妻四妾了吗?
我让你脱,即便你是肖龙媳妇,即便现在是冬天,即便周围有许多人看着,你也得乖乖的给老子脱干净了。
无他,这涉及到了你们家的前程,你不脱,你们家的路就断在你这里了。
对国内而言,我真不算是个坏人,你看,叔儿该拉扯你的时候,还是不遗余力的。
至于对外人而言,我也真不算是个好人。
虽说我在这里给人治病,但我的双眼,却一直盯着他们的命根子在看。
万一我说的成真,那些给我提供药碾子、铡药刀的人,就能把你们想要的技术,乖乖给我打包,连同飞机一起送到国内的。
因为我有他们的活口,绿油油的美刀啊。
知道杜娇阳在干什么吗?
从老美那边一船一船的往周边运美刀……”
听着李胜利的调侃跟深沉,闻到了一丝阴谋味道的王瑜。
倒是没因为李胜利的话而难堪,只觉着李胜利给她打开了一道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门。
“叔儿,您这是说的啥话?
我不是您侄媳妇吗?
再者,我也不好看啊!
您的关系多了,只怕您现在一句话,疗养院里的大洋马,就得排着队,让您挑吧?”
面红耳赤的将自己的底线,丢到了面前的黑海里。
这就是王瑜看到的那一扇门,带着难堪与难为情,说出了这些不要脸皮跟尊严的话。
王瑜也怯怯的看向了想要拉扯她的李胜利。
“孺子可教!
二姐,你要是能玩明白刚刚从你嘴里说出的这些话。
将来你就是王家的头子。
你跟王前进两人,一文一武,王家后辈的路,就宽阔多了。
加上家里大哥跟肖龙的军中关系,以后王家子弟先在军中打熬资历与筋骨。
再跟你们家老爷子似的,弃武从文,家里的门风也就有了。
老杜、老王、老谢那些人,哪个不是跳过了这些繁文缛节?
在你眼里,女人还跟节操挂钩的时候,那你就是不深刻的。
当你作为一个家庭妇女,在市场讨价还价之余,还能想到经济循环的时候,谁还敢把你当做家庭妇女呢?
那时候你去菜市场,才是不忘本、不失本真。
现在拗着性子去菜市场,就是因为你没看透这些繁文缛节,没有理解你们家老王的苦心呐!
以后也甭把自己当女人看了,当驴看吧。
拉好了身后的石磨,在农村这叫大牲口,也可以叫顶梁柱的。
自己去搬个桌子,我给你说一说,你记一记,记在脑子里之后,本子上的东西烧掉,回去一趟,捎带着把王前进也带来见见世面。
大风大浪都趟过来了,可别折在最后的潮汐之中……”
接下来李胜利说、王瑜边背边记,起于一件幼熊皮大衣的报告也就写了出来。
如今的外线可不比将来,你把自己当大国,可人家依旧把你当民国。
想要在外线上出头,实际的对外,远不如嘴上的分析重要。
只要不打仗,外线也就那样了。
想要说话掷地有声,如今的规则很简单,无非大炸弹长翅膀、邱小姐坐飞机而已。
没有这俩先决条件,那就是参谋不带长了。
“叔儿,再多掏一点东西出来呗?”
看着面前的两份报告,王瑜继续忽略所谓的面子与尊严。
之前做传声筒的时候,她觉着已经高看了李胜利,现在看来,所谓的高看,多少还是有些可笑的。
面前这两份报告,也算是相辅相成的,一份属于王瑜自己,一份则是李胜利让她带给杜老爹的。
‘计划调控’四个字,就是李胜利这个女婿带给老杜的话了。
王瑜这份,则是借助一件幼熊皮大衣,分析了毛子这边的短板,同时点出了四大粮商在黑海沿岸的小动作。
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王瑜的报告是在给杜老爹背书,同时杜老爹的报告,也在为王瑜拔份儿。
这份报告有了,王瑜也用不着估计什么,升职也就是眼巴前儿的事了。
“急什么?
我这才刚刚开了个头。
有些话要一点点的说,并不是你能想到,人家听了也会清楚的。
理论终归还是要与实践结合的。
这所疗养院里病患,差不多都是托洛斯基师的兵员。
安东的试探结束了,莫斯科的试探才刚刚开始。
托师的这些官兵,只是切尔诺一线的一小部分,真正的大头在后面呢!
只要我在,黑海沿岸的奥恰基,也会慢慢变成一座销金窟的。
治不治之症哪有那么简单?”
国内的双轨只是开始,之后还有真正的闯关,李胜利清楚,闯关是闯不过去的。
市场发展的时间太短,还远远不到,市场上的商品可以自行稳定物价的程度。
过了今冬,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