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明白,一个人更难,有个女儿也算多了个念想。
对此李胜利也不做评价,这还算不错,村里许多人家,都是把孩子当大牲口使唤的,这也是现实。
男孩还能给养老,至于女孩相对来说更惨一点,像徐小丫这样的,也不算稀奇,半袋粮食被娶走的大姑娘更多。
聊到徐小丫回来,两人就接茬去卫生所坐诊,谈了下心,王芷这边更是百依百顺,进屋落座之前,她还用袖子给李胜利擦了一下椅子,这活儿让一旁的肖凤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这位肖家女兵最近也是备受煎熬,晚上,她睡的是最晚的,等众人睡下,她总要在老宅里走上一遍的,这也是家里老娘交给她的任务,看好小叔李胜利的安全。
李胜利夫妻之间弄出的那些响动,她基本都能听着,肖凤正是有遐思的年纪,知道的也相对较多,不知不觉间,心里也就有了些许的怨念。
“叔儿,您背着我小婶偷人了?”
单独相处的时候,这位肖家女兵可不怎么给李胜利留面子,王芷在一边坐下之后,肖凤就靠在李胜利的身边问了一句。
“滚蛋,毛都没长齐的孩崽子,你管的倒宽,老实待着背你的本草。
我看你是离家时间长了,记不起你娘的手段了。”
慑服肖凤,在李胜利这边很简单,提一提肖家嫂子张英,保证肖家女兵服服帖帖。
“你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没长齐。”
嘟囔了一句,被小叔狠狠的瞪了一眼,肖凤也不怕王芷听到,有些散漫的坐到一边,气哼哼的看起了属于她的本草。
对于散漫的肖家女兵,李胜利也很无奈,慑服容易,让她听话可就难了。
这位也跟张英差不多,有些乖张的大小姐脾气,不是那么容易收拾服帖的。
这些烂事儿,现在的李胜利也没心思去管,需要操心的事情多了,误会也就误会吧。
总不能纠结于儿女情长耽误了正事,将笔记本上写的整理了一遍之后,李胜利这才示意王芷开始誊抄。
看着落在黄竹纸上的毛笔小楷,李胜利也想练字了。
用小楷誊写这些报道,也是有原因的,这些报道的原稿,有很大可能会被递交上去,毛笔小楷字迹大不说,许多人看着也会有亲切感。
誊写完了晾干,李胜利将几页黄竹纸夹到了笔记本里,然后放进药箱里。
他的药箱,肖凤也不敢随意的翻看,至于别人,王前进在邢州的经历,就是前车之鉴,偷翻他的药箱,肖凤真的会给人抹脖子的。
这也是李胜利给她的交待,因为药箱的底下,一样有把花口撸子,不能让别人看到的。
傍晚时分,有了王前进的王家老宅很热闹,他跟杜鹏出去,整了半车斗的陈酒,一多半都是李胜利点名要的菊花白。
如今的菊花白厂已经停产,供销社里偶尔有卖的,一些灰大或是售货员、库管懒得找的,就存在了供销社的库里。
像茅台、西凤、五粮液、汾酒这类,供销社每年都会因为这类原因积存,存的时间长了,数量也就多了。
这些属于商品,虽说不能直接报损,但留在库里当积存,也是各级供销社所默许的,总要留点东西走关系的。
多少有些瑕疵的商品,不好零售,偶尔不要票发卖一些,就算是弥补措施了。
等杜骄阳回来开饭,一桌人喝了两瓶菊花白,李胜利也没让女混子单独留下杜鹏,而是让他跟王前进一块回去了。
王芷起出的金子,李胜利也给了二愣子十多块,这两天他就得多跑两趟了,按照物资清单购买各种供销社的库存。
“老李,今天我见过杜鹏的那个女工程师了,很古板的一个人,不知怎么就让杜鹏给嚯嚯了。”
对于弟弟杜鹏的事,杜骄阳也算是上心,今天跟谢飞老妈一起去见过轧钢厂的那位大龄女工程师,虽说人物一般,但腹有诗书,自有一股傲气的。
“嘴上就别女工程师了,要不就弟妹,要不就喊人家名字。
心有所思、嘴上跟表情,就会有所表现,说漏了嘴自然就会惹人不喜,脸上的表情,有时候也会暴露你内心的想法。
那人叫什么?”
女混子的接人待物虽说有一套,但并不是平易近人的,出身子弟,自然会傲气一些。
“冯茜,很好听的名字,她也很会打扮,打眼一看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要是老杜当时有这样的眼光,我就不用老是改名了。
杜鹃,一听就土了吧唧的……”
说起女工程师的名字,杜骄阳这边也是满心的怨念,杜鹃这名字不错,可惜要看跟谁比,在一心出国的女混子心里,这名字不够洋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差不多得了。
换个名字,又不是换了个人,咱俩在一块,你就别瞎改了。
要是换个名字就能换个新人,我倒是可以接受。”
听着李胜利的话风逐渐下道,杜骄阳就知道,转移的话题他不想接着谈,就只能换个话题了。
“老李,冯茜接人待物,多少有些不亢不卑的意思。
我们也找李怀德问过,冯茜这人在轧钢厂也属于特立独行的,说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