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还是您吗?
指着咱们爷俩瞎划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站,按您的意思,信托商店那的旧书,是不是不能留给他们?”
听到柳爷的说辞,李胜利点了点头,前段时间忙的没法对接,北新桥那边库存的旧医书可一直没有往回拉,如今不拉是不成了。
“嗯,这事儿您这边先别着急,给我三五天的时间,先让他们大致议着,我搜罗完了范围之内的医书,再让陆总跟司里出力吧。
之前留您在洼里,我还放心,如今您在城里,起居是不是没人照看啊?
洼里的张寡妇,您老觉着……”
说完了正事,就该说家事了,柳爷这个老鳏夫,也不是个瞎凑合的,在洼里起手踮脚都有人照看,来了城里,许多事就不方便了。
“嗯,虽说算计多了一些,但谁家娘们不这样?
咱们头次出手救的张定国倒也是個听话的老实孩子。
洼里的海老头给问过,村里老张家也认可,可以将张定国改名换姓的过继给我。
只是小爷您不在,我没接这茬,再者看张定国那小样,多半也不好延续子嗣。
小爷,能不能照之前咱俩讲的,您跟杜小姐生个男孩,过继给柳家?
不成,兹当是我老头瞎想了……”
柳爷提起过继这茬,李胜利也不造作,直接就点了头。
作为女子弟,杜骄阳的婚姻不能自己选择,同样,选了柳家传承,李胜利应给柳爷的子嗣,有了也该到位的。
依照现在的状况发展下去,他跟柳爷都看到了柳氏医脉的前景不错,张定国再说是个外人。
不仅柳爷不想把柳氏医脉交给他,李胜利也有这样的想法。
“柳爷,头胎不管是男是女,那是杜家的外孙、外孙女,是不能过继给您的。
第二胎就成了,您最近想个名字,那张定国也收下吧,总要有人在身边尽孝的。
告诉那娘俩,只要张定国不胡作非为,我保他一世荣华富贵。”
得了李胜利的承诺,柳爷这才咧嘴一笑,这下好了,柳家的延续算是有了首尾。
真要将柳家字号,白白的给了半路的子嗣张定国,柳爷这边也是心有不甘的。
但李胜利的子嗣不同,柳氏医脉因他而续,接掌字号的自然该是李家人,对柳爷而言,即便是不改名换姓,将柳氏医脉换成李氏医脉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得嘞,小爷,那我就请等着您跟杜小姐添丁了。
到时候过继过来,我把他当兄弟看……”
柳爷这话,又涉及到了辈分,这也是门内不好胡乱揭过去的。
“这茬不急,如果张定国成家了,孩子过来算您孙子,到时候没成家,就算您跟张寡妇亲生的。
有些事,总要说个名正言顺的,咱们在源头上就得为以后做好了安排。
至于孩子,谁养大的算谁的,您老多注意身体,别到时候再让别人给养活了孩子……”
大致给柳爷安排好了后路,李胜利这边借着上午有时间,又跑了一趟洼里。
换了衣服,带上装备之后,李胜利也不瞒着女混子,开车到了埋大金砖的山头,让女混子放哨,他就直接就把大金砖给整个挖了出来。
“老李,你特么啥来路?”
二十五公斤的金砖虽说不大,比正常砖头还小点,不怎么惹眼,但李胜利拉着杜骄阳,直接扑奔山里。
工兵铲、洋镐一通乱挖,就起出一块大金砖,这金砖的来路,按照女混子之前的说法,只能是特务手段了。
“我就是因为这个起家的,我在这附近救了洼里海爷之后,跑山下套逮兔子的时候,发现了这块金砖。
知道我为啥能找着别院里的金条吗?
就是因为有了这次机缘,所以我格外愿意寻宝,有些事用了心就会有收获的。
安心好了,我这年纪,再怎么也不是特务,我家的来路,老丁、老杜早就查过了。”
似是而非的解释了一下,李胜利就拎起小斧头开始分解金砖。
也算是在山上别院见过世面的杜骄阳,还真是见识不够,扫了眼多少有些暗淡的金砖,并没有纠结于重量。
与别院里寻到的那些依旧亮晶晶的大黄鱼相比,暗淡的金砖,缺了对女人的诱惑力。
将金砖大致劈成烟盒大小的方块之后,李胜利稍作整形,就丢进了皮背包里。
信托商店的旧衣服不值钱,但旧书还是不便宜的,要大宗的起走那边的库存,单靠现钞,就缺了点什么。
大金块怼上去,老张那边也算是对单位有了交待,至于金块的出处,李胜利也想好了,就让马店集的老支书过去接洽。
金块算是分地时候的私藏,也算是说得过去的理由,当年的王家也有这样的家底儿。
这时节,风雨已成,只等一声号令,就会扑面而来,个人容易被追究,马店集这样近七千人的大村,那时节没人惹得起。
想到了王家,李胜利这边还挂着统哥的一个任务呢。
延续王家传承,对李胜利而言,也不是一件易事,御医王家的传承,对于典籍、药性的拿捏过于细致,实用性不高,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