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杜骄阳拎着马灯,李胜利按照柜子原本挪动的痕迹,开始使劲。
看上去很厚重的柜子,用了不大的力气就被拉开了,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扇多少有点锈迹的铁门。
再看柜子,与山体的连接处,则是整个贯通的一根铁轴,上面还带着结痂的黄油,所以外面的柜子,拉开并不费力。
“老李,不会有陷阱吧?”
看着灯光下黑乎乎的铁门,杜骄阳总感觉阴森森的,想到一些特务手段,怕门后装了诡雷或是地雷之类的陷阱。
“故事听多了吧?
这是自己家,谁会在自己家的密室里布置陷阱?
弄上个地雷、诡雷,只怕炸死的也是自家人。”
顺着女混子的思路,鄙视了一下她的想象力,但推门的时候,李胜利还是很谨慎的用镐把,将铁门轻轻的推开了。
“走,先出去一会儿,透透气再进来,密室捂的时间长了,会有霉菌。
这宅子不小,档次也不低,说不定外面还会有东西。”
见宝藏在面前开了门,却不能第一时间查看,杜骄阳惋惜的举着马灯照了一下,可惜马灯的光线,照不清楚密室里面,她也只能无奈叹口气,退出了山洞。
出来之后,李胜利一路回到房间,就开始假模假式的用镐把,敲地下的方砖。
“骄阳,这里声音不一样,可能有宝。”
声音,李胜利没有分辨出什么不一样,只不过他现在跟藏宝图上的一個点重合了而已。
“老李,你感觉真好,我都没听出有什么不一样。”
略带汗颜接受了女混子的夸赞,李胜利仔细看了一下地砖,还真有不一样的地方。
这处别院地下铺的是跟宫里差不多的金砖,密缝铺贴是基础的要求,别说刺刀了就是弄根针,插不插的进去都两说。
而眼前地砖靠床的一侧,入手之后,明显有些剌手,显然缝隙是后来填充的,只是用黑色的东西染了,不上手,很难看得出来。
“骄阳,你看这里有道缝隙的,之前这里应该是摆脚踏的,这还真是藏东西的好地方。”
大致的看了一下位置,架子床的脚踏不知道哪里去了,如果脚踏在这里,地砖下的东西,就算是比较隐秘了。
“还真是,赶紧打开看看,刚刚没进密室,弄得我空欢喜一场。”
寻宝,对谁而言都是喜闻乐见的,见这活能拉近两人的关系,李胜利就拿出刺刀开始收拾地砖的缝隙。
一会儿的功夫,将缝隙里的填充物清理个大差不差,用工兵镐一撬,整块金砖就被抬了起来,露出了下面四四方方的一个小空间。
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东西,李胜利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放下手里的金砖,试探着拿了一下黑乎乎的方形物件,外面的一层油纸应手而破,露出来依旧黑乎乎的油布。
有了外面的油纸保护,油布虽说有些伐了,变的邦邦硬,但李胜利可以分辨的出,这就是油布。
这玩意儿就跟野地里那块大金砖的外包装差不多了,掰碎已经发脆的油布,里面还有一层暗褐色的油纸。
捻了捻油乎乎的指头,又闻了闻味道,这张油纸上面应该是抹了黄油,还是军用的那种,因为前些日子,李胜利在山上村,看四四式马枪的时候,闻到过这种味道。
完整的油纸下面,还有一层油布,这次不是黑乎乎的了,跟油纸一样也是暗褐色的。
只是时间太长,也跟外层的油布一样变的硬邦邦的,只是多少还有些韧性。
将油布打开,里面是一个依旧带着油光的绿色子弹箱,这玩意儿就罕见了,因为是美敌的款式,钢制的子弹箱。
“骄阳,别院原本的主人,怕是跟国服脱不了关系。
看这包装,怕是准备充分的前提下,才藏起来的东西。
我觉着里面不是南撤的时候留在这里的东西,而是当年金圆券换黄金、白银、美金的时候,私藏下来的家底。
看宅子的样式,别院原本的主人多半有留学经历,还在银行系统工作,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真正分清金圆券跟黄金之间的差距。
这就是能看清利益关系的人,可惜时运不济,有藏东西的本事,没有起出东西的时间,也或者这位在藏了东西之后,遇到了什么不测。
钢制子弹箱里的东西,多半是大小黄鱼、银元跟美金。”
见先生李胜利不开箱就猜箱子里的东西,杜骄阳也好奇的蹲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带着油渍的钢制子弹箱,有些不服的问道:
“你怎么就知道是大小黄鱼、银元跟美金呢?
如果是杂色金条跟银条呢?
我觉着还有可能是古董字画……”
好奇心跟不服气,能不能害死猫李胜利不清楚,但绝对可以用来勾引女人。
“如果我猜对了,今晚换个姿势怎么样?”
杜骄阳可以算作大洋马之列,虽说脸庞不是很圆润,多少带点中性,但更适合李胜利的审美。
子弟圈的女混子,也可以算是烈马一类,驯服烈马,也是每个男人的爱好。
“滚蛋,敢作践我,咬死你!
你说如果不